在接到報警電話後,警方就火速趕到了案發現場。
出警的是丄海第四刑警支隊,因為麵對的是持刀歹徒,所以出警的帽子叔叔,基本上都是荷槍實彈。
帶隊的是刑警隊長邊鋒,沒想到持刀砍人的歹徒汪寶明,已經被林浪製服並打暈在了醫院樓道內。
抵達案發現場後,帽子叔叔們立刻拉起警戒線,將案發醫院樓道區域封鎖起來。
有手持照相機的帽子叔叔,對著倒在血泊中的受害死者孫曉霞拍照取證,瓷磚地麵上的血漬也不放過,拍照記錄下每一個關鍵細節。
帽子叔叔的動作嫻熟而專業,現場勘查固定著犯罪證據。
邊鋒主動與林浪握手,招呼道:“林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林浪與邊鋒握手道:“邊隊長好!”
邊鋒問道:“林先生是憑借一己之力,製服的持刀歹徒嗎?”
“邊隊長,醫院樓道內有監控,你們警方調取監控,就可以查看到歹徒持刀砍死孫護士長,傷害我師娘未遂,被我製服的全部細節。”
邊鋒聽後說“好!給林先生單獨換個房間做筆錄。”
林浪和一名帽子叔叔,換了個房間,配合警方接受問詢調查。
邊鋒看向受害者莊靜雪一臉的血漬,關切道:“莊副院長您沒受傷吧?”
莊靜雪心有餘悸地回道:“幸好阿浪及時趕到,勇鬥持刀的歹徒,我這才撿了一條命,否則也會像孫護士長一樣,慘死在汪寶明的亂刀之下。”
邊鋒問道“莊副院長您認識犯罪嫌疑人?”
莊靜雪如實回道:“汪寶明是我一位兒童患者汪小朵的父親,汪小朵患有罕見的先天性心臟病,半年前來我院做過心臟手術,是我親自主刀。”
“由於汪小朵的心臟病,是十分複雜的疑難病,首次心臟手術後恢複情況並不理想,需要進行二次手術治療。”
“汪寶明對我的醫術不滿,數日前帶著女兒汪小朵,來我院討說法,說我們醫院騙了他家的錢,給汪小朵做了一次假心臟手術,甚至汙蔑我是白衣惡魔。”
“情緒十分過激的汪寶明,大鬨醫院砸了我的醫生辦公室,轄區派出所出警,行政拘留了汪寶明五天,並罰款了他500元。”
“沒想到汪寶明,剛剛從拘留所放出來,就懷恨在心,持刀打擊報複,造成了嚴重的後果。”
刑警隊長邊鋒聽後說道:“好的莊副院長,我已經了解了大概案情,勞煩您配合我的同事,做一份詳細的詢問調查筆錄。”
陣陣後怕的莊靜雪回道:“好!”
緊接著,刑警周磊走上前說道:“邊隊,犯罪嫌疑犯汪寶明醒了,林先生下手可真重啊!聽醫院保安說,犯罪嫌疑人汪寶明被打暈過去足足二十分鐘。”
邊鋒聽後說道:“走,現在去突審一下犯罪嫌疑人汪寶明。”
“是,邊隊。”
周磊擁簇著刑警隊長邊鋒,走向了關押犯罪嫌疑人汪寶明的房間。
隻見此時的汪寶明,坐在瓷磚地麵上,右手戴著手銬,被鎖在醫院的長椅上,他額頭上被林浪肘擊砸傷的口子,已經被醫護人員簡單包紮處理過了。
雖然汪寶明砍死了心外科護士長孫曉霞,但是醫護人員還是要對汪寶明,進行人道主義救治,為他處理額頭上流血不止的傷口。
汪寶明的左臂已經被林浪掰斷了,疼得他齜牙咧嘴,虛汗已經把襯衣濕透了,卻在一個勁兒的破口大罵。
“我草泥馬戈壁!”
“剛剛是該死的什麼人,壞了老子的好事,沒有砍死莊靜雪這個白衣惡魔,老子死不瞑目!”
“馬勒戈壁的!”
“氣死我了!”
“真的是氣死我了呀……”看押犯罪嫌疑人汪寶明的刑警,紛紛招呼道:“邊隊!”
“邊隊……”
邊鋒走近汪寶明後,譏笑道:“胳膊都被打斷了,還有力氣罵街呢?你這是多大的仇啊?”
汪寶明看向邊鋒,強忍著疼痛說道:“邊隊長,莊靜雪是白衣惡魔,她們醫院騙光了我們家所有的錢,卻給我女兒做了一次假心臟手術,根本沒治好我女兒的心臟病。”
“邊隊長,你把莊靜雪這個白衣惡魔抓起來判刑!”
“邊隊長我求求你,把莊靜雪這個白衣惡魔,抓起來判刑好不好?!”
邊鋒聽冷眉微皺地回道:“很抱歉汪寶明,莊副院長是否存在醫療造假,你可以向當地醫療衛生行政部門舉報調查,我們警方無權受理此類案件。”
“但是汪寶明你公然當眾蓄意殺人,嚴重危害社會安全,就歸我們警方受理了。”
“說吧,你持刀砍死心外科護士長孫曉霞,作案動機是什麼?”
汪寶明聽後慌了神,強忍著斷臂骨折之痛,哭喪著臉回道:“我……我我我,我沒想殺害無辜,我隻是想砍死莊靜雪這個白衣惡魔!”
“誰叫孫護士長擋在莊靜雪的麵前,否則我也不會一刀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