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浪笑而未語,隻是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眼神中帶著些玩味與灑脫,既沒承認自己是渣男,也沒否認。
隨後,林浪喝了一口飲料,仿佛黎夢言語間的調侃,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玩笑,在這似答非答間,儘顯一種彆樣的神秘與魅力。
黎夢搖晃著紅酒杯,語帶調侃地看著林浪。
“宗保小侄,你這副模樣,可莫要以為能蒙混過關。這般以微笑來回避作答,難不成是心中有鬼,默認了自己是那負心薄幸之人?”
林浪嘴角噙著一抹不羈的笑,瀟灑回道:“八姑莫要打趣,小侄不過是見不得人間疾苦,想要渡儘有緣之人。”
“這世間女子皆如繁星,各有其璀璨與哀愁,小侄心懷悲憫,不過是略施援手,以暖語慰藉其心,以陪伴化解其憂,何錯之有?”
“若此便被視作渣男,那小侄這‘罪過’怕是難以洗脫,隻歎這俠義之心,竟被誤解至深。”
說罷,林浪微微搖頭,似在感慨命運不公,實則眼中戲謔更甚。
黎夢沒想到林浪竟借著與她耍嘴的玩笑話,大方承認了自己是渣男,甚至還能寥寥數語給自己強行洗白,可見口才和情商都很厲害。
於是乎,黎夢繼續調侃道:“瞧你這風流倜儻之姿,眉眼間似藏著無儘情思,定是在情場之中有諸多故事。”
“小侄你且說說,究竟有多少佳人曾為你黯然神傷?”
說罷,黎夢美目盼兮,直勾勾地盯著林浪,似要從他臉上尋出答案。林浪輕咳一聲,臉上笑意不減,眼神卻故作深邃地說道:“八姑,這情場之事,仿若繁星閃爍,又豈是能數得清的。”
“小侄不過是在人生旅途中,與諸位女子有過幾麵之緣,或共賞過春花秋月,或同曆過些許風雨,離彆之際,或有惆悵,卻也皆是命運的安排。”
“小侄隻願她們日後憶起,曾有一段彆樣時光,而非傷痛滿懷。至於黯然神傷之說,小侄不敢當,不過是歲月長河中的幾縷漣漪罷了。”
林浪說這話時目光坦然地與黎夢對視,似是心中無愧,實則言語間巧妙地模糊焦點,儘顯其高情商的周旋之態。
黎夢輕輕掩唇而笑,眼波流轉間儘是曖昧。
“小侄啊,你這渣男行徑倒真是彆具一格,渣得如此磊落,這般坦坦蕩蕩,莫不是已將‘渣’字修煉成了一門獨特的藝術?”
“八姑說笑了,小侄愧不敢當。”
黎夢望著林浪深邃的烏眸,俏皮地回道:“尋常渣男皆是遮遮掩掩,汝卻能將其化作一段段看似深情的過往,那些女子若是知曉你這巧言令色的心思,不知是該惱還是該笑。”
林浪淺笑,執起筷子,悠然道:“八姑,佳肴當前,切莫讓其失了熱氣與鮮香。此等珍饈,正宜趁時品味,方不負庖廚之辛勞。”
“情事縹緲,終難若此食之實在,且先將腹中空虛填滿,再論其他不遲。”
林浪說話間,夾起一箸菜置於黎夢碗中,神態自若,似已將黎夢的調侃之語全然拋卻腦後。
黎夢知道林浪是在轉移話題,便拿起筷子笑顏道:“罷了罷了,八姑且看你這情場浪子,何時方能真正收心,覓得那能降住你的真心人。”
林浪目光灼灼,含情而視,緩聲而言:“八姑,佳人展顏,仿若春日盛綻之繁花,明豔而嬌柔,恐有顛倒眾生之魅,直教人情思繾綣,難以自抑。”
言罷,林浪微微傾身,嘴角笑意愈濃,眼神中儘是曖昧之意。
黎夢微微一怔,旋即眼含笑意,輕啟朱唇道:“宗保這甜言蜜語,莫不是對八姑起了不該起之念?”
“八姑雖有幾分顏色,卻也非那等懵懂少女,小侄這般誇讚,可是存了戲謔之心,妄圖讓八姑亂了方寸?”
林浪眼神帶笑,“戲裡是八姑,端莊溫婉,叫宗保敬重又忍不住親近。”
“戲外便有諸般妙境待吾與八姑同探,塵世悠悠,戲外之緣,豈不比戲中更令人心醉神迷?”
黎夢聽出林浪是在撩她,便欲擒故縱地淺笑道:“哼,八姑可不是那輕易就被迷了心智之人,汝還是莫要在言語上玩火,小心引火自焚喲。”
林浪眉梢輕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然吾偏生不懼這火焰灼身,八姑之火,於吾而言,恰似那情海明燈,愈燃愈引得小侄靠近。”
“莫說引火自焚,便是火海刀山,隻要能博八姑展顏,吾亦願赴湯蹈火。”
“八姑縱有千般定力,吾也定要在這堅冰之上,敲出愛之裂痕,看那深藏心底之柔情,如何涓涓流淌。”
林浪說話間眼神熾熱,直勾勾地盯著黎夢,不肯移開分毫。
黎夢有些被林浪撩到了,她眉目含情地迎上林浪的目光。
四目相對,愛意橫生。
黎夢秋波盈盈,似笑非笑,眼波流轉間卻難掩那一絲羞澀與心動,朱唇輕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