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林浪開始動筷子吃菜。
周淑芬眼中滿是感動,微微點頭,說道:“聽阿浪你這麼一說,嬸子我這心裡頭啊,對未來都充滿了希望。”
王大勇看著林浪,眼眶微微泛紅,說道:“浪哥,你對我們家真的是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
“你說我媽這病,要是沒有浪哥你的中藥調理身體,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林浪笑著拍了拍王大勇的肩膀,說道:“大勇,咱們兄弟之間不說這些見外的話。你就安心照顧好嬸子,我呢,儘我所能把嬸子的病調理好。”
“嗯。”王大勇拭掉眼角的淚,憨笑著點頭。
周淑芬笑著說道:“阿浪,嬸子在電視上,咋還看到你到櫻花國去打拳擊了,還贏下了冠軍金腰帶。”
王大勇聽後說道:“媽,浪哥那是去東京參加《中日散打王爭霸賽》75公斤級總決賽,不是拳擊比賽,是散打比賽為國爭光,浪哥打贏小日子拳王獲得了冠軍。”
周淑芬聽後笑得合不攏嘴,“在媽看來,散打和拳擊都一樣。”
“阿浪,嬸子恭喜你獲得了格鬥冠軍!”
林浪聽後急忙放下碗筷,從隨身空間內取出一個精致的首飾盒,笑著說道:“嬸子不提我去東京參加格鬥比賽,我都差點忘了。”
“這是我在東京給嬸子買的鉑金珍珠項鏈,嬸子您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周淑芬急忙婉拒道:“哎呦,阿浪你的心意嬸子領了,嬸子可不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王大勇看後一怔,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好。
林浪卻說道:“嬸子,您上次還說把我當兒子看,讓大勇把我當親哥呢,怎麼晚輩從東京買一條鉑金珍珠項鏈孝敬您,您還婉拒呢?”
周淑芬感動不已地回道:“嬸子都是癌症晚期的人了,戴這麼貴重的首飾給誰看呀?”
林浪卻說道:“嬸子,您說這話我可不愛聽,您是不相信晚輩的醫術能治好您的病,還是嫌棄晚輩孝順您的禮物不實用呀?”
周淑芬聽後急忙回道:“阿浪你彆誤會,嬸子沒有這個意思,嬸子隻是……隻是……”
看到母親周淑芬哽咽地說不出話來,王大勇紅著眼眶說道:“媽,這是我浪哥的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
“嬸子,您才四十多歲還不到五十,女人愛美可是天性。”
“晚輩還是剛才那句話,中醫說了心情愉悅是大補,您戴上晚輩孝敬您的鉑金珍珠項鏈,每天照鏡子的時候心情都好!”
林浪起身打開首飾盒,取出款式大氣的鉑金珍珠項鏈,不由分說就親自為周淑芬戴在了脖子上。
周淑芬高興得熱淚盈眶,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鏈,感動地說道:“太感謝你了阿浪!”
“上一次嬸子我收到首飾的禮物,還是我生大勇那年,你王叔因為我給他生了個兒子,給我買了一枚金戒指。”
林浪嘿嘿笑道:“我王叔在這方麵是木訥了一些,但我王叔人好呀,雖然他當緝毒警天天不著家,可是生前對嬸子您和這個家,可是一心一意的過日子,一點外心都沒有。”
周淑芬淚眼含笑地說道:“大勇這孩子也隨他爸,為人實在卻木訥,刑警的工作都轉正了,也不說談個女朋友。”
王大勇聽後憨笑撓頭,“媽,您這病都還治好呢,我哪有心思談女朋友呀!”
林浪聽後卻說道:“大勇,據我所知刑警的試用期是一年,你怎麼入職沒幾個月就轉正了呀?”
王大勇難掩開心地回道:“浪哥,這還不是多虧了你,上次為我提供線報,成功抓捕了當年害死我爸的毒販子,有了重大立功表現提前轉正了。”
林浪聽後笑著說道:“原來如此。”
“對了大勇,我還有個線報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
王大勇聽後眼睛一亮,急忙放下碗筷問道:“什麼線報?浪哥你說說看。”
林浪回道:“在我們丄海古玩行有一個古董商人叫做宋哲,名下有一家丄海市鼎寶軒拍賣行有限公司,剛好在你們刑警支隊的執法轄區。”
“鼎寶軒拍賣行看似是合法正規的拍賣公司,實際上是勾結廣洲等地的文物販子,形成盜購銷一條龍的犯罪集團。”
“宋哲作為組織犯罪的主犯,與新家坡文物犯罪分子勾結,大肆盜販國家文物,致使大量文物遭到破壞和流失海外。”
王大勇聽後皺眉道:“豈有此理,沒想到在我們支隊的轄區內,居然藏著走私文物的犯罪團夥。”
林浪謊稱道:“前些日子,有一夥盜墓賊將一批湖邶曾國貴族墓出土的22件青銅器,偷偷運到了丄海銷贓,我們珍寶閣嚴格遵守法律法規,拒絕了收購出土青銅器。”
“據我們古玩行業內可靠消息,這一批22件出土青銅器銷贓給了鼎寶軒拍賣行,目前就藏匿在該公司地下室走私窩點倉庫內。”
“甚至宋哲已經違法給這批出土青銅器,編造了造虛假的來源和流轉曆史。”
“並建立“拍賣記錄檔案”,將在近期內把這批出土青銅器與合法文物混在一起,一同報關運輸走私到達新家坡非法獲利。”
王大勇聽後激動的一拍大腿,驚歎道:“浪哥,破獲重大文物走私犯罪案我可是能立功的,你的線報消息來源可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