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晚些時段。
周宅彆墅室內高爾夫球室。
傍晚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莊靜雪身上,她身著精致的白色運動裝,正專注地揮杆擊球,高爾夫球準確落在球洞。
“師娘,這一杆打得太漂亮了!”
莊靜雪微微側過身,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愉悅。她輕輕捋了捋頭發,回應道:“今天心情好,狀態也不錯。”
林浪走到莊靜雪身邊,恭敬地說道:“師娘,柳如絲的事我已經妥善處理了。”
莊靜雪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目光中帶著好奇,“哦?你說說看,你是怎麼替你師父甩掉這個狐狸精的?
林浪回道:“柳如絲生下的女孩周詩瑤,其實是她與師父前助理宋哲的孩子。他們合謀設局,欺騙師父的感情,妄圖謀奪周家的財產。”
莊靜雪聽後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果然是這個宋哲,周詩瑤越長越像宋哲,自然會引起你師父的懷疑。”
“否則,你師父這個大冤種還蒙在鼓裡,說不定還會把周家的財產留一部分給這個野種繼承。”
“我師父沒那麼糊塗吧?”
“阿浪,你不用幫你師父說話,如果柳如絲當年生的是兒子,沒準她都母憑子貴住進周宅,與我這個大太太平起平坐了。”
林浪尬笑道:“幸好柳如絲和宋哲借種設局,騙我師父的事敗露了。”
莊靜雪的眼神中滿是暢快,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呀,阿浪,你知道師娘有多開心嗎?”
林浪笑著回應道:“師娘,我能理解您現在的心情,我也替您和夢瑤感到開心。隻是師父他心裡挺鬨心的,憋屈得很。”
莊靜雪不屑地哼了一聲,“活該!誰讓他在外邊亂搞女人,被人家設局算計了。”
“這麼多年你師父,在柳如絲這個狐狸精身上花了多少冤枉錢,我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一想到柳如絲生下的女兒周詩瑤,以後要和夢瑤爭周家的遺產,我心裡就像紮了根刺。今天這根刺終於拔掉了,我感覺呼吸都暢快了。”
林浪聽後笑了笑。
莊靜雪緊接著追問道:“阿浪你快說,你是怎麼幫你師父處理這事的?”
林浪如實回道:“當年,宋哲離開珍寶閣辭去師父助理一職後,用柳如絲從師父那騙來的錢,在丄海開了家鼎寶軒拍賣行。”
“可惜宋哲這人心術不正,為了利益最大化,最終走上了違法犯罪跨國走私出土文物的不歸路。”
“雖然宋哲暴利賺了不少錢,可他沒命花。”
“今天下午,我匿名把宋哲走私出土文物犯罪的事舉報了,警方成功在鼎寶軒拍賣公司地下室搜出一批出土青銅器,宋哲已被抓進局子接受調查。”
“目前鼎寶軒拍賣行已經被查封,全部工作人員都被帶回警局接受調查了。”
“不算宋哲以前走私到境外的出土文物,隻是今天警方在鼎寶軒搜出的這批青銅器,其中有兩件青銅鼎是國寶級的文物,法院就能直接判宋哲死刑。”
莊靜雪聽後滿意地笑了笑,稱讚道:“好!阿浪,你乾得漂亮!”
林浪冷笑道:“宋哲讓我師門蒙羞,騙我師父當了大冤種,我自然是要讓他付出慘烈的代價。”
莊靜雪微微皺眉,追問道:“宋哲若是因走私文物犯罪被判死刑,算是永絕後患了。那柳如絲這個小狐狸精你怎麼擺平的?”
林浪有條不紊地回道:“柳如絲手裡有她偷偷在新家坡彆墅內安裝攝像頭,拍下的與師父的不雅視頻,以此要挾我師父五億分手費。”
“柳如絲和宋哲各有一份不雅視頻備份。”
“晚輩通過一些特殊手段獲取並銷毀了這些不雅視頻。”
“現在柳如絲已沒有能要挾我師父的把柄和籌碼。我替師父給了柳如絲一筆錢打發了她,徹底斬斷了他們之間的孽緣。”
“往後柳如絲應該不會再找我師父麻煩了。”
莊靜雪聽後隱隱擔心地說道:“柳如絲這個狐狸精難纏的很,她會輕易善罷甘休嗎?”
林浪的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緩緩說道:“就算柳如絲不死心,還想繼續找我師父麻煩訛錢,可她手裡,已沒有能把我師父弄到身敗名裂的把柄。”
“隻要我師父不承認,柳如絲沒有錄音錄像這種證據就是誹謗汙蔑,翻不起多大浪。”
莊靜雪微微歎了口氣,目光中滿是感慨,稱讚道:“阿浪,你的辦事能力,師娘算是見識了。”
“幸有你這個徒弟,幫你師父處理這些不堪的醜事。”
“唉,你師父沒給你這徒弟當好榜樣,我這個師娘都替他感到蒙羞。真是家門不幸啊,讓阿浪你見笑了。”
林浪趕忙擺了擺手,恭敬地說道:“師娘,您不用這麼說,周家的事就是我的事,咱們是一家人。”
莊靜雪看著林浪,眼神中滿是欣慰,問道:“阿浪,你給了柳如絲多少錢?師娘給你轉賬。”
“畢竟你師父惹下的情債,不能讓你出這筆分手費。”
林浪笑著婉拒道:“師娘,咱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提錢就見外了不是?這點錢算不了什麼,維護師門聲譽是我應該做的。”
莊靜雪聽後,輕輕拍了拍林浪的肩膀,眼神中滿是欣賞。
“阿浪,往後有你在周家,師娘和夢瑤都有了依靠。你這份心,師娘都記在心裡。”
“小事一樁,師娘不用放在心上。”
“師父的心病已去,目前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是否從醫院接回周宅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