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時寧的男人已經死了,現在在這叭叭叭個沒完的惡婦隻不過是她的大嫂而已啊!
看著那惡婦咄咄逼人的樣子,她們以前的關係也不帶好的。
周氏在時苒的麵前很老實,有時候讓她呲搭著也不吱聲,可不代表她周氏就是一個好相與的人,她那是會審時度勢,知道誰能惹誰不能惹,今天看著錢氏一上馬車就露出這麼一副嘴臉,周氏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慣著她。
因此周氏推了推商憐,讓他也去前麵的車轅上麵坐著,然後雙手叉腰,衝著錢氏就開了火:“這是誰的腳沒踩住蹦出來你這麼個玩意啊!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點了!你也不用在這裡看我這個老太婆不順眼,我告訴你,這車上沒有了你這個潑婦我們能夠活的更好,要是沒有了我兒子,你們就連這馬車都趕不出去!還拿話擠兌我,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錢氏和周氏這是棋逢敵手,兩個人在村子裡麵的時候那
都是罵遍十裡八鄉沒有對手的人物,錢氏畢竟剛剛上了馬車,還就隻吃了一個紅薯?墊了墊肚子,底氣難免不足,被周氏指著鼻子罵的直打嗝。
時苒坐在車轅上麵,一手摟著商憐,另一隻手對著商安豎了豎大拇指。
“周婆婆好樣的!”
時寧在車裡麵左右為難,一會兒勸勸這個,一會兒又勸勸那個,生平第一次為讓錢氏和大寶上馬車而感到了後悔。
這哪裡是親人,簡直就是冤家。
好在這兩個人一個年老力衰,一個在路上已經造的不像樣了,都沒有多少的力氣,罵了一會兒也就消停了下來。
時寧暗暗鬆了一口氣,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她好像感覺肚子又隱隱作痛了起來。
為了緩解尷尬,時寧對著錢氏問道:“對了大嫂,你和大寶那個時候是不是和咱們村的鄉親們一起走的?他們人呢?”
說起
這個,錢氏又變的一肚子的氣。
“還不都怨你們,要不是你們找到的那個山洞裡麵有獒犬,把鄉親們都衝散了,我們至於這麼遭罪嗎?還有你大哥,他能死嗎?!”
錢氏的質問讓時苒一下子就火衝頭頂,剛要進到車廂裡麵去教訓一下錢氏,結果馬車忽然猛地一晃,接著就向著左側傾斜了起來。
錢氏發出了一聲驚叫,時寧一個沒坐穩撞到了車廂板的上麵,時苒還沒有來得及問時寧的狀況,就發現有六個男人已經圍了上來。
商安和時苒還有
商憐都機警地從馬車上麵跳了下來,時苒回頭一看,她們的馬車的一個車軲轆陷進了一個深坑裡麵,而那個深坑一看就是人為挖出來的,上麵鋪著稻草做偽裝,所以商安才會沒有在意這裡,導致馬車的軲轆陷進了深坑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