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這就是因禍得福吧,還有小憐,你不覺得小憐最近變得也和以前不一樣了嗎?他忽然之間就會說話了,而且據我的觀察,他的力量也是比以前大了不少,隻不過遠遠達不到你的這種程度,但是在你發病我要殺你的那個時候,小憐曾經喊叫著說,他做夢夢到你不是壞人,讓我一定不要殺你的這件事情,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商大哥你記不記得,咱們剛開始逃荒沒有多久的時候,小憐生過一場重病,渾身高熱,而且看起來特彆的暴躁,和你發病的那個時候是不是特彆的相像。”
商安的嘴唇緊緊地抿了起來。
時苒說的這些話他都曾經想過,因為那是他的兒子,他一直都在關注著商憐身上的任何狀況。
隻是他實在是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
他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怪物,不想自己的兒子也變成他這個樣子。
他隻想小憐能夠平安順遂地度過這一生,彆吃什麼苦,也儘量的不要有什麼波折。
這是現在看來,自己的這些都不過是美好的幻想罷了。
時苒能夠看出來商安心
中的痛苦,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再說這件事情。
她們一轉眼的時間就在山洞裡麵待了三天。
這三天時寧每天都要按時吃藥,胎兒的狀況已經是越來越穩定了,這是讓時苒最欣慰的一點。
而錢氏則是越來越焦躁。
她不想待在這裡,隻想馬上就走,早一天走到京城裡麵,才算是徹底地踏實。
這一路上的事情她可是見識了不少。
她一個婦人,能夠帶著十多歲的孩子走了這麼遠,實屬不易。
也虧了她潑辣的性子,算是在這亂世當中保住了自己和大寶的性命。
和時苒她們待在一處的生活雖然是非常的好,不愁吃不愁喝,但是,錢氏刻在骨子裡麵的信念就是早日走到京城,早一天過上好日子。
因此看著時苒她們在山洞裡麵待了五天,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的時候,錢氏就再也坐不住了,找到了時寧。
“弟妹啊,你看看咱們都已經在這裡待了五天的時間了,啥時候走啊?”
時寧也不知道啥時候走,不過錢氏這麼說讓她愧疚的不行,因為他們之所以會停留在這裡,完全是因為她的身體的緣故。
“對不住了大嫂,我也不知道福寶她們什麼時候會走,我們原本的打算是在渝州城裡麵待上半個月的時間,將我的身子徹底地調理好之後再走,隻是期間發生了一些事情,讓我們不得不提前離開渝州城,所以我想,我們在這山洞裡麵最少也要待上
十天的時間,把郎中給我開出來的那些藥都吃完之後再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