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舒也不是毫無心眼的一個人,走的時候沒有告訴這些行商城外有人等著他跟著他們一路前行,見了麵之後也是兄妹相稱,給人一種他們之間關係非常好的感覺。
那六個行商長得都是人高馬大的,沒想到靳舒還弄了這麼一出,互相之間十分隱晦地看了一眼。
領頭的行商叫做陳良,皺著眉頭對靳舒說道:“怎麼還有人啊?當初不是說你一個人跟著我們走嗎?”
陳良的話讓靳舒的警惕之心又提高了幾分,但是麵上不顯,笑著對他說道:“我爹這麼大的事情,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當然要找親人隨行啊,咱們人多路上也好有個照應,所以沒有什麼關係吧?”
陳良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是想一想還是閉了嘴,招呼了身後的那幾個人一聲,坐上馬車在前麵開路。
靳舒對著時苒和商安點點頭,然後上了馬車,一行人啟程,順著官道往更北的方向走去。
越往北走越荒涼,路上也沒有什麼客棧可以落腳,所以他們吃住都是在路上,走的倒是十分的辛苦。
商安晚上睡覺的時候,對那六個人都是十分的警惕,讓時苒睡在馬車裡麵,他就睡在外麵的車轅子上麵
。
那六個人對於商安也是十分警惕,沒事兒的時候就要偷偷地打量他。
商安長得人高馬大,特彆的壯實,尤其是村子建好了之後,他吃飯睡覺都比較正常,乾的也都是出力的力氣活,所以他比以前在路上的時候更加的壯實,胸口和胳膊上麵的肌肉都是高高隆起,一看就給人十分的壓迫感。
那些行商在打量商安的時候,商安和時苒也在打量著他們。
通過了這麼多天的觀察,時苒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行商,做的怕都是打家劫舍的買賣。
靳舒已經被時苒和商安提醒了,對於那些行商一點信任度都沒有,不過他還算是有點城府,麵上並沒有顯露出來,沒事兒的時候就要和他們聊天,打聽關於鹿兔部落的事情。
就這麼著,他們在路上走了十六天的時間,時苒在地圖上麵看著他們已經走入了一片多山的區域。
官道還在延伸,就說明他們並沒有出了大興國的地界。
走在最前麵的陳良回過頭,對著後麵的靳舒說道:“這前麵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包子鋪,咱們在那裡落落腳歇一會,再吃點包子吧,這一路上都是對付著吃的,我這嘴裡麵都要淡出來一個鳥了!”
靳舒覺得有些奇怪:“這裡看上去十分的荒涼啊,怎麼會有包子鋪呢?”
陳良不以為然地說道:“這附近有幾個小村子,官道上麵也是經常有人來往的,這間包
子鋪在這裡已經做了好多年了,我們每一次經過的時候都要吃,味道十分的地道,你們嘗過之後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