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因為他們終於是看出來了,這些黑衣服的人都是感染者,而且是一群有理智的感染者,居然會把他們五花大綁,然後就是拿個刀子割他們,從他們的身上采血。
這個認知真的是要嚇死了他們,有不少都尿了褲子,因此時苒和陸刃進來的時候,就覺著一股血腥味和尿騷味撲鼻而來,讓人十分的難以忍受。
“你們還真是不浪費啊,都給做成血奴了!”
首領冷笑了一聲。
“要不是我的士兵需要進食,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死人了!我想成為血奴,也比成為一個死人要好吧?”
時苒搖搖頭,覺得自己和這個首領之間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你們這裡誰是小隊長?”
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男人抬起頭,畏畏縮縮地看了時苒一眼,然後又低下了頭。
陸刃直接走過去把男人帶了過來。
男人的腿都是軟的,被陸刃拖著拖到了外麵。
“彆殺我!求求你們彆殺我,我雖然是小隊長,但是也是要聽從上麵的命令的!求求你們饒了我一命吧!”
“你好好回答我的問話,我就可以不殺你!”
“我一定好好回答,不管你問我什麼,我都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最好是這樣,也省的我再去問彆人了。你說,為什麼今天晚上會過來襲擊我們?”
“這個是我們頭的命令,我們那個安全區與彆的安全區都不一樣,屬於軍事化管理,頭發布的命令我們必須聽從,而且絕對不能問為什麼,要是問了,那就會挨打的!”
時苒冷冷地哼了一聲。
一幫罪大惡極的囚犯,居然對她說實施的是軍事化管理,實在是可笑至極。
“這麼說你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襲擊我們了?這樣的話留著你也沒有什麼用處了,拖出去直接弄死算了。”
陸刃二話不說,走過一把就拎住了這個小隊長的脖領子。
陸刃的手勁是極大的,和他那斯文清貴的外貌一點都不搭,他就是這麼上手一拎,壓根也沒有使多大的力氣,但是這個體格子很大的光頭男人就被他拖著走了出去,而且脖子那裡還傳來極其強烈的窒息感。
光頭被拖著走了兩步就受不了了,急忙大喊道:“彆!彆殺我,我還知道一點點!我都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