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第三家,這一家有些特殊,裡麵隻有一名感染者,其餘的那四口人都是再正常不過的百姓,這些人都是一家人,她們家的那個男人一定是被蠻兵後感染的,咱們抓感染者的時候注意一些,不要傷到無辜的百姓。”
“頭你放心,我們有數著呢!”
魏虎信心滿滿地笑著,結果沒有想到,就是這一家,出了一個很大的紕漏。
因為屋子裡麵隻有一個感染者,魏虎沒有帶那麼多的人,就是帶著周鐵和曲桐兩個人就走到了那家的門前邦邦邦地敲響了房門。
出來應門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看見外麵站著的這些軍爺,一張臉一下子就白了。
“軍爺,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啊?”
魏虎看著這個頭發已經花白了的老婆婆,第一次覺得有些難以開口。
“那個婆婆,我們過來是來捉拿蠻兵的。”
老婆婆哭喪著臉說道:“哎呦軍爺,我老婆子年紀大了,你可不要嚇唬我,我們這一大家子的女人,哪裡來的什麼蠻兵啊!你們一定是搞錯了,請回吧請回吧!”
老婆婆說完這句話就要關門。
魏虎好不容易把門給叫開了,又怎麼能讓她再給關上,微微用點力氣,就把自己的半邊身子給擠了進去。
“婆婆你聽我說,你們家裡不是有一個男人嗎,二十多歲,他現在已經被感染了病毒,成為了蠻兵的一員,再也不是你的兒子了,不過你也不用怕,你把人交給我們,我們是不會傷害……”
魏虎的話還沒有說完,從院子裡麵就衝過來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手裡麵拿著一根木棒,衝過來之後二話不說,對著魏虎的頭便招呼了上去。
魏虎現在夾在院子的大門裡麵,進退的都不方便,再加上也沒有把這麼一個瘦小的婦人放在眼中,因此就是對著她嗬斥了一聲:“你做什麼?襲擊士兵可是大罪……”
魏虎的話音還沒有落,那根棒子已經不偏不倚地敲到了魏虎的頭上,而木板的上麵有一根極長的木刺,那木刺一下子就刺到了魏虎的額頭上麵。
木棒順著慣性往下滑落,木刺刺在魏虎的皮膚裡麵出不來,居然直接將他額頭上麵的皮肉給劃開。
魏虎的額頭上麵一陣的刺痛,他反射性地抬手一把就把那名婦人給推倒在了地上。
站在魏虎後麵的周鐵看見魏虎的額頭上麵汩汩流下來了鮮血,抬腳一腳把那家院子的大門就給踹開了。
“你們居然敢打軍爺,知不知道是誰一直在保護著你們這幫人啊?!”
周鐵怒吼出聲,但是聲音被院子裡麵嘈雜一片的聲音都給壓了下去。
從屋子裡麵衝出來兩個姑娘,都撲到了那名婦人的身前,就連之前堵在院子門口的那位婆婆也哭嚎著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