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鴻羽知道在王兮麵前狡辯沒用,隻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茗霧姬進入宮門的時候,宮炎角還不認識王家人,這麼久遠的事情,宮鴻羽不知道王兮是怎麼查到的。
王兮也沒解釋,隻是看了一眼被放在一旁的湯碗:“其實若是她一直老老實實的,我也可以裝作不知道,但……執刃還是叫人來驗一驗那碗湯藥吧!”
宮鴻羽對王兮是百分百信任的,聽到她這麼說,頓時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茗霧姬:“你給我下藥?為什麼?”
茗霧姬在見到王兮出現並叫出自己代號的時候就知道這一次的任務失敗了。
她笑中帶淚的看著宮鴻羽:“對不起,但他們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我……”
“你有家人?那你為何不早說?你若是早告訴我,難道我偌大一個宮門還照顧不好他們嗎?”宮鴻羽不理解。
“那個,打斷一下。”王兮尷尬的舉手打斷了宮鴻羽的問話。
她上前隔空一掌廢了茗霧姬的丹田:“我廢了她的武功,你們的事你們自己解決,執刃的名譽還是挺重要的,這事我不會告訴彆人的。”
“好,伯伯多謝你了。”宮鴻羽仿佛一瞬間就蒼老了許多。
王兮看著這樣的他有些感慨,但還是說:“原本讓喚羽哥接手執刃隻是幌子,如今我覺得伯伯你確實該退下來好好養老了。”
宮鴻羽苦笑著點頭:“伯伯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王兮剛想瞬移,突然又頓住,伸手施展了雙全手,將宮鴻羽所中的藥性解了。
幫宮鴻羽恢複後她也沒再停留,直接瞬移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王兮在處理宮鴻羽那邊的事時,雲為衫跟著上官淺進了她的房間。
“天地玄黃。”上官淺剛把門關上就聽到了身後雲為衫的聲音。
她笑著轉身,紅唇輕啟:“魑魅魍魎。”
“你也是魑?”雲為衫聽到熟悉的暗號,鬆了一口氣,問道。
上官淺微笑搖頭:“我是魅。”
“你的任務是什麼?”雲為衫開門見山的問道。
上官淺走到桌邊,拿起茶壺一邊準備泡茶一邊回道:“這是可以說的嗎?”
雲為衫當然知道自己魯莽了,可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再瞻前顧後了。
她焦急的按住上官淺的手:“那位王姑娘的身份,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如今我們雖然都被留下了,可要是整天和她待在一起,那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要是我們在規定的時間內沒傳回消息,就得不到解藥,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著急?”雲為衫是真的急,她不是怕死,她隻是不想以無鋒刺客的身份死去。
寒鴉四答應過她,這是無鋒給她的最後一個任務,隻要她完成了,她就可以得到自由,就可以拋開一切做回自己。
可是如今,宮喚羽沒選她當他的新娘,她的任務已經算是失敗了,若是一點對無鋒有用的消息都傳不出去,那她真的就是死定了。
上官淺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她放下手裡的茶壺,用手杵著下巴看向雲為衫:“那你著急,就有用嗎?”
雲為衫一梗,她想了想:“我看你和王姑娘的關係還不錯,她應該不會防備你,要不我們趁她沒來之前……”她說著看向桌上的茶杯,意思不言而喻。
上官淺收斂了臉上的笑意:“你想給她下毒?”
“我們沒有辦法了不是嗎?”雲為衫絲毫不退讓的看著上官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