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老登?】(2 / 2)

你看就看,還特麼拿出自己的手機來,把陳言關注的十幾個擦邊的ID都一個個關注了。

不是,同道中人,你倒是也分享分享啊。

“我的號裡沒關注,某音也是昨天才下載的,之前沒用過。”老頭子明顯看出了陳言的意思,說著主動把關注列表打開——果然。

“現在不用某音的人不多了啊,老爺子?”

“我剛從國外回來。”老頭搖搖頭。

“國外也有提客掏客啊。”陳言看了老登一眼。

“不樂意看洋妞。”

就……這方麵還特麼挺傳統唄?

陳言翻了個白眼。

老頭看了看陳言,笑道:“小子,不白看你的。”

“嗯?”

“你麵色紅潤,氣血旺盛——不過就是太旺盛了,年輕人像你這麼身體康健氣血過勝的可不多見。

所謂月滿則盈,水滿則溢。你這一身的氣血,時間長了對你未必有好處。

你回頭來找我,我給你開個方子。你照著去抓藥,喝上一段時間,保證你陰陽交融,氣血平和。”

陳言好奇:“老爺子,是學醫的?”

“算是吧。已經不行醫很多年了。”老登擺擺手。

陳言卻上了點心思。

這老登……好像有點東西啊。

他自己最知道自己的情況,確實如老登所說,自己的身體氣血過於旺盛了——元氣滋養過頭的問題。

自己不會弄藥物調和,隻能用最笨的法子,用鍛煉身體來消耗精力。

而老頭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問題……也許,真的有點門道?

正想著,就聽見遠處傳來一個聲音。

“爺爺!”

扭頭看去,中心廣場的遠處路口,一個妹紙跑了過來。

陳言……!!!

他根據自己的做人原則,看了第一眼,然後看了第二眼。

然後毫不遲疑的打破了自己的原則,看了第三眼!

這麼說吧,如果你看到一個妹子跑起來的樣子,是duangduangduang的——你的原則也會變的靈活起來。

妹子的模樣其實一般,五官隻能算是中上,而且看著好像有點高鼻梁凹眼眶,帶點混血的意思,不過混的應該不多。就是穿著緊身的健身服,看著比較凶殘。

陳言看向老登……這個忘年交,我是交定了。

“爺爺,等你回去吃早飯呢,你又到處亂跑。”女孩跑到跟前來,吐了口氣,一把抓住了老登的胳膊:“醫生說了,你吃藥的時間不能耽誤,藥必須飯後吃,所以你吃飯也得準時啊。”

“切,那些醫生懂個屁,老頭子自己就會給自己治,我這身子,還能向天再借五百年!”

“……”妹子瞪了他一眼。

不是……陳言有些疑惑了。

你不是說你沒老伴兒,獨身麼?

哪來的“爺爺”?

“老爺子,這是你?”

“我孫女,親孫女。”老登瞪了陳言一眼。

“你不是……”

“沒結婚就不能有孩子麼?”老登理直氣壯。

好吧……

妹子對陳言友好中帶著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就催著老登快回去。

老登起身,陳言也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一起快樂的搭子走了,自己一個人留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跟在老登後麵走了幾十米,老登回頭皺著眉頭看了看陳言。

“小子,你跟著我乾什麼?”

這話說的,我當然是回家啊——而且,剛才你不還說給我開方子讓我去找你麼?家住哪兒都不說,合著就是畫餅唄?

陳言看著老登不慌不忙:“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家也在這個方向呢?”

“有道理。”老登居然認真的點了點頭:“你回你家,不許跟著我……彆打我孫女的主意。”

嗯,應該是剛才看他孫女的眼神被他察覺了……陳言歎了口氣,一指路口不遠處的院門:“這是我家。”

老頭眉毛一挑,沒說話,帶著孫女離開——女孩倒是人不錯,還回頭對陳言帶著幾分歉意的笑了笑。

陳言站在院門口沒立刻進去,而是眯著眼睛,看著老登帶著孫女,走進了隔壁的院門。

原來,是昨天剛搬來的鄰居……陳言點了點頭,轉身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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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陳言也沒和顧青衣說什麼。

不管是遇到一個老登,一起坐著看了好一會兒的擦邊……

還是老登有一個跑起來會duangduangduang的孫女……

這兩件事情,好像都不太適合成為好大兒跟嫡母之間的話題。

倒是中午的時候,隔壁的那個妹子居然上門來了。

帶來的一張手寫的方子,一看居然是用毛筆寫的,字跡倒是工整俊秀,筆鋒不俗。

女孩站在院門口就把藥方給了陳言,略帶歉意道:“我就不進去打擾了,爺爺……嗯,我爺爺性子有點古怪,您彆介意。”

陳言抬頭,就看見遠處隔壁的那棟彆墅裡,二樓的窗戶口,老登就站在那兒,盯著這裡。

“行,幫我謝謝老D……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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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站在窗口,看著孫女往回走,這才滿意的鬆了口氣。

不過他重新眯起眼睛來,打量著陳言家的院子。

“聚靈陣……倒是做的還算漂亮。就是材料有些見不得人。

當初老子留在後山的那隻龜,倒是跑他家裡去了。可惜了,當年放過了那隻老龜沒動手,算著時間剛好修出妖丹了啊……算了,既然跑去他家,就該是他家的。”

老頭子搖搖頭。

回到自己的書房裡,老頭小心翼翼把門關好。

書房裡放了一個圓形的福缸,裡麵盛了些水,原本大概是要養上一株水蓮什麼的,此刻冬季,水裡卻是清清爽爽。

老頭子坐在書案前,手指一勾,桌上的一支毛筆就飛了起來,落入了水中。

隨後,案上的一張白紙卷緩緩舒展開來,毛筆從水缸裡冒出,飄飄飛來,浮在紙上,緩緩的在紙上寫下了四個字。

原本隻是在缸裡沾了清水,但書寫在紙上,字跡卻是帶著淡淡的金色。

“惡魁蘇醒?”

老頭袖子一拂:“儘給我找些屁事,生怕老子白拿供奉不乾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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