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知道,劉禪想見鄧艾,隻不過是想要鄧艾的紫色光芒而已。
在她的內心裡,仍然覺得紫色光芒是最重要的。
等江夏的局勢穩定下來後,她肯定會把鄧艾調回來的。
手裡隻有鄧艾一隻紫色電池,完全不夠用,兵法這種東西,和武藝一樣,是完全沒有上限的。
兵法越熟練,打仗越輕鬆。
而且金色光芒讓劉禪越長越高,紫色光芒就沒有這個問題了。
鄧艾正在跟劉禪說起江夏的情況。
今年江夏的收成不錯,糧食不僅完全可以供應江夏的軍隊,還可以往荊州上交不少。
劉禪點點頭,對鄧艾的工作表示讚揚。
不愧是寫出《濟河論》的屯田大佬。後世的曆史愛好者往往隻對曆史名將的軍事感興趣,隻關注誰誰誰打了多少個勝仗,卻不知道很多軍事名家,都對農事和後勤極有造詣。
劉禪覺得,鄧艾是真的已經成長起來了。
比起當年第一次見麵,無論是學識還是見識,都已經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現在的鄧艾,是一個真的可以重用的人才,而不僅僅是紫色光芒讓劉禪視若珍寶。
即使是天才,也是需要有成長的土壤的,讓鄧艾一直做一個典農官,也許還要幾十年才能成長起來。而將他放在太守的位置上,不過一年,就已經開始發光發熱了。
談到興起,劉禪再次解下自己的玉佩,送給鄧艾。
整個荊州,鄧艾和夏侯尚是得到劉禪玉佩最多的人。
劉禪的玉佩,並不像穿越前的前蘇濫發勳章一樣,弄得人人都有。
除了她的義兄們都有她的玉佩,有些立功的二代們有她的玉佩,其他人都沒有。
玉佩這東西本來就比勳章值錢多了,這個時代的人大都愛好美玉,美玉和珍珠一樣,雖然因為品相差距太大,無法像蜀錦布匹直接作為穩定的貨幣,但也是可以換錢的。
但劉禪佩戴的玉佩,卻又比普通美玉有價值多了。
主公從身上解下來的自用的物品,如何能跟普通玉佩相比,這不在於美玉的價值,而在於主公親自用過。
劉禪對這一套做的極好,既沒有濫發玉佩,讓自己的貼身玉佩淪為普通美玉,失去了‘主公使用過’這一巨大的附加價值。
也沒有隻發給鄧艾和夏侯尚,讓自己的義兄們覺得自己喜新厭舊。
唯一的遺憾就是劉禪身上的衣物不能脫下來送人。
要是誰能得到劉禪解下身上的衣服,披在身上,那才是最大的榮耀。(穿女裝是榮耀?這個世界終於顛成了劉禪想要的樣子。)
對比一下清朝,禦賜黃馬褂就是極高榮譽了,皇帝自己穿的衣服,還真沒有賜給誰過。
雖然鄧艾已經得到了劉禪的好幾塊玉佩,但是劉禪解下身上的玉佩,遞給鄧艾的時候,鄧艾仍然感覺到極大的喜悅,鄭重的接過來,撫摸著帶著淡淡香味,還有一絲體溫的玉佩,鄧艾語帶哽咽,
“主公知遇之恩,鄧艾萬死難報!”
劉禪笑著說,
“讓士載在江夏和江陵之間來回奔走,皆是我的罪過,聊表寸心而已。等再過一年半載,江夏穩固,必將士載調回,如江東魯肅故事。”
聽到劉禪將自己比喻成魯肅,鄧艾更是激動不已。誰不知道魯肅當年是東吳第一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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