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來給自己治療這個莫須有的性彆認知障礙,劉禪也就答應了。
不答應也不行,三個老登一大早就湊在一起,想出來這麼個借口,給我看病,肯定是不會容許我拒絕的。
看就看唄,反正我不讓華佗給我把脈,我倒要看看他怎麼治療心病。
或者,以老神醫的水平,不需要切,隻需要望,聞,問,就能看出我是女孩子?
總不能指望人人都是瞎子吧。
看到劉禪同意了讓華佗給她看病,劉備三人頓時舒了一口氣。
‘兒子’太優秀了既是好事,也是繁瑣事,老父親跟‘他’說話還要拐彎抹角的,要顧及‘他’的身份,不能讓‘他’失了麵子,要是阿鬥還是當年那個養在深院的小孩,劉備才不會跟‘兒子’這麼客氣呢。你以為自己是女的是吧,我用馬鞭抽到你認為自己是男的為止。
就像當年劉禪去接孫尚香回荊州,雖然隻有八歲,但因為關羽已經表奏了劉禪為荊州牧,孫尚香考慮到‘兒子’的麵子和地位,在江東就不敢調笑‘兒子’了,不然久彆重逢高低看看‘兒子’的小鳥兒。
劉備小心翼翼的以劉禪還沒變聲為由,想讓華佗看看劉禪,見到劉禪很爽快的答應了,自然鬆了一口氣。
拿出了一道手令,上麵寫著成都城外軍營的四萬多大軍以後由劉禪訓練。
訓練大軍並不是調用大軍,用不著兵符令箭,寫個蓋了大印的手令就足夠了。
劉禪沒有跟三個老登多聊,答應了劉備讓華佗給自己看病,就立刻告辭了。
不然誰知道你們仨又有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
從劉備那裡告辭出來,劉禪有了心事,牽著馬慢吞吞的邊思考邊朝軍營走過去。
她倒沒有去想什麼變聲期的事,這個東西她又不會有。
但她莫名的從變聲期想到了恐怖的女性削弱器,七天中毒HP持續下降機製。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規律,這個女性削弱器應該是快要降臨了。
沒有人來告訴她,她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但至少從目前的一切跡象來看,她都是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孩子。
既然如此正常,那削弱器也用不了多久就會降臨了。
如果是這樣,那還真不是一件小事。
現在的她確實天下無敵,可萬一哪天上了戰場,跟人打著打著,或者像劉裕一樣威風八麵的一人追著幾百人砍,突然之間肚子痛了起來。
玩毛啊!
想都不敢想,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