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架就用符紙?”
“嗯!”
言瑾無語了:“你為啥不出招呢,你剛才揍我就動手了。”
陳尚歎了口氣:“那些人太弱了,我一出手他們就得死。”
剛被師父寵出來的那些粉紅泡泡,頓時全部破滅。
“你就不怕我死啊!”言瑾跳腳了:“我還是你親徒弟不!”
陳尚一臉理直氣壯:“你都用了上百張金剛符了,那些人跟我打架都不貼符,我萬一控製不好力度怎麼辦。再我對你就隻用了一分力。”
言瑾捂臉,欲哭無淚。
“那我以後不用符!”
這話出來,言瑾自己都不信,身為一個膽怯卑微的女孩子,從到大連屎都不敢吃的她,打架怎麼可能不用符。
“不用符不好,不怕萬一就怕一萬,以後你就是碰到練氣級彆的,最好也多貼幾張符,誰知道對方有沒有靠山,會不會突然拿個上品法器出來對付你呢。”陳尚苦口婆心的教育徒弟。
“我們不打沒把握的架,就算有把握,也得防著人家偷襲。這不是慫不四問題,這是原則問題。打架之前,先沒有後顧之憂,才能放心動手,對不對?”
言瑾抽搐著嘴角看著自家師父:“師父,你真是洞虛期嗎?”
洞虛期在這世上,不橫著走,也少有敵手了。商牟師叔還他能跟大乘期打成平手,騙狗呢?
陳尚一臉平靜的應了:“為師洞虛期大圓滿五十多年了。”
“……那為啥不突破?”
“我懶。”
“??????”
“我懶得渡劫。”
言瑾深吸了一口氣,把心裡的吐槽狠狠的咽了回去。
耳邊傳來一陣嗯嗯的聲音,低頭一看二狗不知什麼時候醒了,正抱著言瑾的腳求投喂。
言瑾歎了口氣,包裡隨便掏了個靈鐵出來丟給了二狗,正準備跟師父道彆回去休息,就聽師父問:“這是什麼?”
言瑾一怔,這才發現自己好像把商城的東西拿出來了,糟了!
言瑾這輩子,哦不,加上上輩子,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從熊貓嘴裡搶東西的,偏偏二狗很沒出息,被搶了也不生氣,隻顧著自己嗯嗯,又抱著言瑾的腿求投喂。
言瑾哪裡有心情喂狗,滿心忐忑的盯著師父把靈鐵翻來覆去的看,心裡琢磨著該怎麼糊弄。
“靈力倒是不錯,拿來喂食鐵獸再好不過。這是哪裡來的?”陳尚頗有興致的問。
言瑾閉著眼張嘴就來:“助我引氣入體的白胡子老爺爺給的。”
陳尚頻頻點頭,絲毫沒有懷疑:“不像是這邊的東西,確實像是上邊的貨色。”
言瑾起初並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直到她多年以後曆經一個礦地,實打實的看到這個世界的靈礦,才明白這其中的差異。不過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陳尚對靈鐵這樣的“好貨”,也絲毫沒有貪念,隻是看了看就還給了二狗,甚至還送到了二狗的嘴邊,看著它吃下去,才再次直起身子。
“這樣的東西,日後就不要拿出來示人了。”陳尚提醒徒弟:“並非所有人都跟為師一樣,視錢財為糞土。”
言瑾一鞠躬,一溜彩虹屁脫口而出:“是!師父淡泊名利,心誌高遠,慈高風亮節,世人拍馬難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