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上白光大作。鎮上的居民都被這一白光嚇了一跳。
那道偷襲沒有擊中言瑾,從福源堂的內院裡,突然有一人駕著飛劍升空,隔空對著言瑾叫道:“福源堂上禁止飛行,敢問閣下是敵是友?”
言瑾一聽,是她壞了規矩,忙道:“歸元宗弟子拜見前輩,我年幼不知規矩,還請前輩見諒。昨日我師弟前往貴堂,一夜未歸,我擔心他的安危,前來尋他。不知前輩可見過我師弟朱擎。”
那人咦了一聲,駕著飛劍靠了過來,拿手遮著光看了言瑾一下,發現她身上的紅衣,這才笑了起來。
“原來是歸元宗的弟子,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朱擎昨日確實來過,不過他所持丹藥有異,我們差人去歸元宗查詢,便留了他一晚。”
言瑾聞言,散了禦風降在了福源堂大門前。那人也降了下來,降下來後,拿手捂著眼睛道:“友不必如此警惕,這光化日之下,我們福源堂也是正經地方,這麼多金剛符,實在沒有必要。”
言瑾沒撤身上的符咒,隻問那人:“前輩我師弟所持丹藥有異?敢問是何異狀?”
那壤:“他不出來曆。”
言瑾眉頭一皺:“怎麼不出來曆,那是我煉的丹。”
那人一怔,放下手來忍著強光又看了看言瑾,一臉的疑惑。
“友才剛築基四層境界,便能煉出這等丹藥?”
言瑾一臉理直氣壯問:“築基四層怎麼了?誰規定築基四層不能煉出上品蘊氣丹了?那藥上頭還有我的標記,上頭畫的是我家二狗,有本事你再找個拿食鐵獸當靈寵的修士出來?”
那人被懟得一愣一愣的,又覺得無法反駁。誰叫這修真世界無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總不好真的矢口否認。萬一這丫頭真的有這能耐,這會兒反駁她就是打她的臉。
打她臉就是斷了福源堂的上品丹藥貨源,斷了上品丹藥貨源,就是養活其他家仙家店鋪。
“這……”
言瑾一抱胳膊,站在門口跟個太陽似的,照的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福源堂裡的人不敢出來,福源堂外的人不敢進去,很快她站著的這一片就成了真空地帶。
那人很是苦惱,今的生意看來是沒法做了。這丫頭到底是誰教出來的,怎麼那麼……等等,這做派,倒是跟一個人很像。
“敢問尊師可是姓陳。”
言瑾斜著眼瞅他:“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是,你這也警惕過頭了吧?那人捂了捂額頭,有些後悔自己把朱擎給扣下來了。
“我與尊師關係還算親近,友不必擔心,隻管收了符咒,進來一敘。”
言瑾依舊不信:“你剛還要射我呢。”
那人差點一個踉蹌摔在地上:“友誤會,那並非我所為,乃福源堂防禦陣法自動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