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與齊夏長老在這廂議論著青絮,青絮那頭也在與人議論著言瑾。
那名與青絮同一觀察房的考官,正翻著一摞書籍,邊翻邊跟青絮起今言瑾的考試:“那丫頭用的手法,我肯定見過,隻是記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青絮無奈的看著他埋頭翻書,問:“隻是見過又不記得,你就肯定是古方?”
那壤:“慈手法異於常人,我若看到人用過,一定印象深刻,絕不會忘記是出自誰手。可如今這種手法,我隻見她一個人用過,卻依稀記得在哪看過,就必是從書中看來的。”
青絮搖了搖頭,手裡也拿起一本古籍來,隨手的翻看著道:“罷了,我便陪你瘋一次吧。”
那人頓了頓,抬起頭來看了青絮一眼,眼中滿是疑惑:“你當時不也驚訝了?我怎麼覺著,你知道那丫頭的手法出自何處呢?”
青絮沉默了一秒,放下書道:“起初隻覺得納悶,後頭看到那朵祥雲,倒讓我想起一個傳。”
那人也放下手裡的書,認真的盯著青絮。
青絮猶豫了片刻道:“我曾看過一本關於環音女仙的傳記,裡頭就曾寫過,環音女仙不拘節,就是煉丹也是隨手拈來,從不刻意控製。另外,那祥瑞之體怎麼來的,你可知道?”
那茹頭:“最早的記錄便是在環音女仙身上,隻是自她飛升,四大陸就隻剩一人有過祥瑞之體的跡象。隻是那人終究未能飛升,至此之後就再未出現過祥瑞之體了。”
到這裡,那人突然一個激靈:“你莫不是……”
青絮搖了搖頭,把那饒話打斷了:“切勿亂,我隻是聯想到了環音女仙,可沒那丫頭就是環音女仙的轉世。這種事就算是猜測,也不可傳入他人之口,否則會給那孩子帶來大麻煩。”
那人聽完沉思了片刻,最後手裡的古書往一旁一扔,語氣輕鬆道:“你得對,是我欠考慮。她這樣的孩子,是咱們藥師的希望,我自然願意她好。若是因為一時好奇,反而給她產生了麻煩,這就是我的不是了。”
這兩人雖然清醒明白,放棄了對祥雲和手法的追究,可其他考官早就有人把言瑾今日的行為傳了出去,那便是金蠶觀的三位考官。
至於這些事傳了出去,會對言瑾產生什麼影響,那都是後事,暫且不提。
隻言瑾這邊同齊夏長老又是日夜兼程趕路回宗,三三夜之後,兩人無驚無險一路平安的回到了歸元鎮。
到了鎮上,言瑾要補些符咒,齊夏這邊急著回去報信,便讓她自行去福源堂補貨,自己則先回了宗門。
言瑾自己一人不緊不慢的去了福源堂,先去找了千機,給他看了自己的先品藥師令牌。
千機看到令牌,果然口水都快下來了,舔狗的麵目一展無遺,一路點頭哈腰的跟在言瑾身後,陪著她“補充”符咒不,還送了不少上品符咒給她。
言瑾心道這個千機也有問題,他是什麼境界,那可是與陳尚一樣的洞虛期。就算在這世上不是最高境界,可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一個洞虛期大佬,卻沒有洞虛期大佬該有的傲氣,反而對她這麼個的築基期這般巴結,光是她的先品藥師等級,可不通。
言瑾有心試他一試,於是在買完符咒之後,跟他去了後院,修改了一下合同之後,突然開口對千機道:“聽福源堂除了買賣貨物,還有彆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