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蠶觀那邊,來的都是些看熱鬨的小輩,井席一回來,男弟子看向他的眼神皆是羨慕和戲謔,而女弟子大多都是嫉妒和不甘。
“井師兄,可以啊。”
“聽說她可是歸元宗的希望,怎麼就看上你了?”
“害人不淺害人不淺!”
井席麵對師兄弟們的調侃,雲淡風輕的微笑點頭“過獎過獎。”
啊,我這無處安放的魅力。
金蠶觀的女弟子們則是,“哼”,“醜死了”,“什麼了不起的,不過一個世家養女,穿的倒比嫡女還金貴”等等。
而歸元宗那邊,話題就很統一了。
“師妹你瘋了麼,那就是個風流浪子,你千萬不能上當了。”
“唉,可憐的朱師弟。”
“師妹你考慮清楚啊,跟朱擎還能日日見麵,可這位你可管不住他。”
言瑾一回來就被說的一頭包,轉頭看向知情的師父,對麵隻投來一個“你保重”的眼神。
言瑾無奈了,小聲解釋了一句“我不喜歡他。”
可這句解釋很快就被淹沒在了眾人的勸說聲中,連一滴水花都沒濺起來。
金蠶觀的圍觀是圍觀,可沒有人出來冷嘲熱諷。畢竟來的都是些宗門弟子,並非金蠶觀的上層。
歸元宗的人也不想在門口被人圍觀,又礙於金蠶觀的那幫人,盯著言瑾的眼神太過滲人,於是眾弟子乾脆把言瑾圍了起來包在中間,然後緩慢的去落腳的地方。
皇城每隔十年都有一次這樣的盛事,自然不會沒有準備,或者準備不足。加上歸元宗也有世家支持,因此早早就備上了彆院。
這一次為歸元宗準備彆院的是朱家,朱擎雖沒有來,但朱玲來了。在她的帶領下,一行人很快找到了地方安頓下來。
朱家的彆院在皇城東區,此地都是有錢有勢之人居住之地,因此每家每戶的劃分都極其大,院牆也深,還算幽靜。
加上歸元宗的眾掌峰入住之後,立馬在周邊布置了結界,很快就與世隔絕,感覺跟在宗裡沒什麼兩樣了。
除了住的地方不同,靈力稍微稀薄一點,其餘都很方便,眾人也都習慣了每十年一次的“郊遊”,所以確定了入住的房間,便各自邀約逛街的逛街,玩樂的玩樂去了。
唯有言瑾悶在房裡,又開始三開,為自己的比賽做準備。
言瑾的兩個童子因為上修沒有出門,他們也無法出門,隻能任勞任怨的幫著上修做準備工作,這一紮頭進去,就是五天。
到了第六天,朱玲來敲門,進來拉著言瑾就往外走。
言瑾拚命的掙脫道“師姐彆鬨,我忙著呢。”
朱玲停下,嚴肅的道“我知道你要準備大比,可你也不能隻顧著準備自己的東西,對大比其他的環節一概不知吧?”
言瑾恍悟過來“師姐這是要帶我去看場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