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亂鬥模式,並不是字麵意義上的那種以打敗對手積累積分為手段的比試。
這更像是一次奪寶遊戲,獵場四處都有散落的大比令牌,分金銀銅三種材質。各門派弟子找到令牌便能得到積分,按著金色十分,銀色五分,銅色一分來算。
最後結算時,誰的積分最高,誰就是全場冠軍。
而令牌可以搶奪,所以才會產生亂鬥的狀況,對於這種搶奪,賽方不但不反對,還大力支持。
隻是賽方也會控製損傷,每個弟子都有監督童子全程觀察,發現有生命危險之時,會跳出來阻止。
當然也曾經有不可控的情況出現,監督童子出現的太晚,又或者出現了卻沒有製止殺招。
這樣的情況,在幾百年來,曾經出現過三次,這三次全都是金蠶觀弟子出手造成的。於是金蠶觀弟子在修真界的惡名越來越大,以至於後頭都沒有小宗門敢參加大比,隻剩下歸元宗還在礙著麵子陪他們玩了。
當然金蠶觀為了彌補自己的惡名,時不時會發起一些“修真活動”,凡是他們發現的上古遺跡,都會通知全部修真界,帶上那些小門派一起前往探索,隻不過就沒帶歸元宗罷了。
言瑾一進地圖就往北邊飛去,一路上低頭尋找自己同門的痕跡,可是飛了半天也沒見到一個人影,更彆提自己人了。
“這地圖有這麼大麼?”飛了很久,言瑾也納悶了,從外頭入場時,雖說底下也挺大,可也不至於她飛了那麼久還沒飛到北邊。
言瑾的禦風能力,她自己心裡還是有數的。作為歸元宗第一快,她從蒼元峰飛到飛元峰也才不過半柱香的距離,現在她都飛了有一炷香了,還沒有看到北邊的行宮,這有點不大對勁。
“宿主,這個地圖好像並不是真實地圖。”零號搜索了一番後回答道“應該是按照一比一百建造的鏡像地圖,全景是以獵場為背景建造,但範圍是獵場的百倍了。”
言瑾點頭道“不意外,看到那個傳送門我就覺得不對了,如果隻是進獵場,犯不著這麼麻煩。而且這麼點大的獵場,大家都會飛行,一天就能飛完全圖,根本無法藏人。”
零號問“那宿主你的計劃有影響嗎?”
言瑾笑了“這倒沒影響,隻要井席按著我說的話去做,就沒什麼問題。”
又飛了半天,言瑾好容易看到了行宮的屋頂,她趕緊降了下去,剩下的路程改為步行。
即便是步行,言瑾利用體術一步便有十米遠,不過一會兒功夫,就看到了行宮的大門。
這行宮是幾百年前皇族的獵場行宮,做休息之用。獵場讓給宗門大比之後,這行宮便沒人使用。都說房子是需要人氣來養的,沒人居住的房子,非常容易腐朽。
所以眼前的這片行宮,說是行宮倒不如說是廢墟來的更體貼些。
眼看就要進門了,言瑾在一旁的樹林裡,發現有一絲輕微的亮光,她眉頭一挑,腳步一拐向亮光的方位摸了過去,沒一會兒就在樹下發現了一枚銀色令牌。
“運氣不錯!”零號叫了起來“銀色令牌隻占20,第一天放出來隻有五枚,竟被你發現了一枚。”
言瑾撿起令牌,頓時她周身也亮起了銀光,她眉頭一皺,趕緊把令牌收進芥子袋裡,誰知她腰間的芥子袋瞬間也亮了起來。
“這令牌有毒啊?”言瑾眉頭一皺,馬上拿出令牌來,收進了遊戲行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