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遊翰墨遇到了自家的同門時,便告知同門這個消息,並把自己偷偷在船上撿的,陳尚丟出去砸人的板磚送給同門保命。
歸元宗的弟子越來越多的知道了這件事,直到最後人手一個板磚,果然一路安全無阻,幾乎看不到金蠶觀弟子的人影。
言瑾這邊追了一天發現追不到人了,有點鬱悶了,最後還是零號提醒了她,她這才掏出“快熟了”的傳音蟲,叫了一聲。
誰知才剛一叫,背後就傳出了聲音,言瑾一轉身,正遇到從樹上爬下來準備禦劍逃跑的金蠶觀弟子。
言瑾喜滋滋的抓著板磚大笑著追了上去,歸元宗第一快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不過現在看來,除了歸元宗第一快,她在金蠶觀弟子裡,也是第一快。
於是接下來言瑾日夜不休,抓著傳音蟲到處找金蠶觀的弟子,這一日正抓著傳音蟲到處跑呢,碰巧就遇到了正在找令牌的井席。
井席也聽說了這事,隻是他身上早就沒傳音蟲了,所以一直沒被言瑾遇到。這下看到言瑾拿著板磚從空中落下,他苦笑了一聲放棄了抵抗。
“我自己脫行不行?”
言瑾歪著頭想了想:“行吧,你自己脫。”
井席一邊哭喪著臉,一邊脫弟子服,邊脫還邊道:“你比完了彆走啊,我家還要見你呢。不過今兒這事兒傳出去,估計我也沒什麼清白了,到時我爹逼你娶我,你可要為我負責啊。”
言瑾不屑的撇了撇嘴:“我扒的衣服多了,我全娶了好不?”
井席手裡動作一頓,差點哭了:“那不一樣,我雖然……可還是……”
言瑾舉著板磚看著他,等他說完,井席硬是憋了半天,說不出來。
言瑾想了想,明白了過來:“你雖然留情無數,可還是個雛兒?”
井席的臉唰的一下,通紅無比。
“你……你怎麼……”井席急的把脫下來的衣服團成一團往地上一丟,芥子袋什麼的也摘下來丟在地上,然後昂著脖子主動投降了。
井席出去之後,金蠶觀已經退場的弟子都圍了上來,看到他也是一身中衣,忍不住有人為他打抱不平。
“怎麼連你都不放過,井師兄,你未婚妻是魔鬼嗎?”
井席抽著嘴角,笑得一臉尷尬:“那什麼,她還未答應我,不算是未婚妻。”
金蠶觀弟子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罵聲連觀賽區都聽到了。
觀賽區的掌峰們比他們更尷尬,早知道那法器會帶來這樣的結果,他們說什麼都不會答應六皇女的。
淩雲曦也很尷尬,她尷尬的是,這板磚這麼厲害,她要是沒讓師姐拿進去用就好了,這一用鬨得這麼大,父皇必定知道這件法器的威力,到時她還得昧下給自家掌峰,不然師姐就要揭穿她的身份。
唉,看來離家出走,要改成徹底出家了啊。
唯一不覺得尷尬的,隻怕隻有陳尚一個人了。他此刻正坐在觀賽區的邊緣,笑眯眯的盯著金蠶觀弟子那邊,把罵他家愛徒的人的臉,一個個都記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