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眉頭一皺,閃身躲開,就聽那姑娘叫那紅衣少女:“姐姐,彆放過她!”
言瑾嘿了一聲,隨手就拍了五十張金剛符,鋼管一掏,回手就是一管子,擋住了紅衣少女的劍。
紅衣少女哎喲叫了一聲,劍瞬間脫手而出,飛至對麵二樓,插在那二樓的酒招牌上。
周圍的平民嚇得瞬間四處逃竄,言瑾心道這裡是皇城,還有人敢這麼放肆在皇城打架?接著就見那紅衣少女又抽出把刀來,照著自己頭上就劈了過來。
言瑾這下火了,按理自己隻是問了少年一句是不是姓井,一沒暗送秋波,二沒語言挑逗,這倆姑娘是不是腦子有病,上來就“彆放過她”。
她怎麼了?她是抱著井家那子跳舞了,還是挖這倆姑娘家祖墳了?犯得著上來打打殺殺的麼?
言瑾一火大,手中也不客氣,放開了使出五成力來一擋,這下不帶刀飛了,紅衣少女跟著刀一起飛了。
“你們能有點自知之明嗎?打不過還打,給臉不要臉是嗎?”
言瑾才罵了一句,就見大批皇城守衛向這邊跑來。她剛以為這事能消停了,就見那姑娘一指自己:“給我把她抓起來!”
嘶——言瑾這下無語了,感情這麼霸道是有靠山啊,這姑娘難不成是皇女?沒聽淩雲曦過她有個妹妹啊?
可這會兒皇城守衛都到跟前了,眼看那帶頭的守衛手中的長槍就要刺過來了,言瑾隻能罵了句“神經病”,丟下兩人倉皇而逃。
她全速一開,逃出城門也不過就兩分鐘的事,可那些皇城守衛還在不依不饒的追著她。言瑾正準備禦風升空,就聽頭上有人問:“道友,要幫忙嗎?”
言瑾一抬頭,看著空中的芭蕉葉楞了一下。
陳尚坐在芭蕉葉上,笑的一臉風騷:“這位道友,皇城的守衛你也敢惹,我佩服你。上來吧,我送你一程。”
言瑾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易著容呢,她現在不是言瑾,她是迪麗熱巴。
眼看芭蕉葉上都伸出一隻手來了,言瑾也顧不得其他,抓著師父的手就上了葉子,接著一個加速,立刻把那些守衛甩的老遠。
芭蕉葉上陳尚坐在前頭,悠閒的問:“這位道友,是要往哪兒去啊?”
言瑾想了想,壓低了嗓門回道:“莫名其妙被人追,暫時還沒去處。”
陳尚點零頭,在前頭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自個一轉身,正麵對著言瑾,笑的一臉蕩漾:“那不如,咱們去遊山玩水?”
言瑾一愣,心裡的火騰的一下起來了。
啊,感情她家師父不是個木頭啊?隻是瞧不上她,單就瞧上料麗熱巴唄?
在家裡死板的跟個死魚似的,自己怎麼撩他都沒反應,合著一出來看到個長得美的他就撩上了?
總之隻要不是他徒弟就行唄?
陳尚這頭心裡也樂得不行呢,徒弟這易容術真不錯,若不是她身上的靈力波長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指不定也看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