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從高級商城刷出來的《初級煉丹術》言瑾自己拿出來看過,隻要不是直接放在行囊裡點使用,這本書就是一本很正經的煉丹精要。說實話,這本書裡寫的內容,可比她從蒼元峰裡學過的內容更加精細扼要。
無論金鉤銀鈴兩人能不能像她一樣掌握自己這樣的煉丹術,這本書對他倆都有極大的好處。
所以言瑾才敢這麼大膽的拿出來,當做自己的筆記摘要交給兩人。一來裡頭寫的內容與世上廣為流傳的煉丹之法不同,可以解釋她煉丹的與眾不同之處,二來兩個童子一直以來儘心服侍她,她相信這兩人得到了這份筆記,會更加忠心與自己。
畢竟,外頭可沒有任何人會這本書裡的煉丹之法。
交出書籍之後,言瑾便去了陳尚房裡,師徒倆人在房間不知說了些什麼,言瑾便獨自出發了。
金鉤銀鈴倒是十分擔心,瞧瞧在陳尚跟前探了幾回口風,也沒能得到任何消息,隻能冷靜下來好好研讀上修留下的筆記。
而言瑾這一頭出發,才剛下山就被譚家知曉了消息,譚家家主坐在主位聽著下頭來報,很是疑惑的揉了揉眉心。
“當真沒有任何異常?”
“回家主,五小姐看著不似受過重傷的樣子,樣貌無異,手腳皆全,且我親眼得見她去了福源堂交貨,應該是不知道下頭發生過什麼事的。”
譚家家主聽完不但沒有放下心中的石頭,反而更加疑雲滿布。
家中丟了最重要的東西,那東西是泠音所有,老祖雖開口證實那晚的女子被他親手虐殺,且在那女子身上隻找到了大量靈石。
可他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應該和養女有關。
當晚守家的兩名長老已被看押了起來,他親自名五長老和大長老審問二人,可聽這二人的描述,也確實不像養女。
譚家家主不知為何,心裡總有個感覺,這件事越不像養女做的,就越是養女做的。
但他沒有證據,更不敢光明正大去找養女對峙。他能怎麼說?難不成問她一句“你是不是拿走了無上門的玉佩?”,這樣一來,豈不是把自己的司馬昭之心公之於世了。
譚家家主很是頭疼,身邊的人一直來回報養女的動向,卻都是他不想聽的。
“家主,五小姐現在從福源堂後院出來了,正在櫃台大肆購買符咒。”
“家主,五小姐從福源堂出門了,正在逛街。”
“家主,歸元宗的人來找五小姐了,說是讓她速速去辦師門交代的任務,不可拖延。”
“家主,五小姐出城了,是否再跟?”
譚家家主聽得這些消息,不由勃然大怒,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這樣的監視有什麼用?
很明顯,這丫頭是領了師門之命外出,順便來福源堂交貨補充符紙。這樣的信息根本沒用,都報回來做什麼?
他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去劫那丫頭回來,這豈不是跟歸元宗扯破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