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喻琳的淚,瞬間就下來了。
“好看!”
言瑾微笑抓住譚喻琳的手,帶著她走出屋外,一飛升天。
從這日開始,宗門裡掀起了一陣染發風。宗門弟子一看這姊妹倆的頭發染成這樣,心裡都紛紛羨慕,極力模仿起來。
今兒你染個紅色,明兒你染個橙色,甚至還有人染綠色的。一時間整個宗門花花綠綠的腦袋到處都是,走進授業堂就跟走進了菜園子似的。
這邊是番茄,那邊是青椒,這裡還有顆紫甘藍。
言瑾本以為這種染發的風氣,會惹來掌峰長老們的不滿。誰知道連溫逸都趕“潮流”染了個瓦藍瓦藍的顏色,言瑾看到時差點沒摔一跤。
言瑾想起自己在地球時聽過的神曲,走路都哼著“殺馬特殺馬特,洗剪吹洗剪吹吹吹”。
她就記得這一句,唱來唱去也就這一句,搞得路過的人都聽會了。
等聽到這歌的人回到自己的洞府裡,發現無論乾什麼,自己腦子裡怎麼總重複著這句,就也忍不住也唱了出來。
一來二去的,宗門大半的人都會哼這句了。
半個月後,一號小朋友很嚴肅跟言瑾抗議:“宿主你能不能換一首,這歌太洗腦了!”
言瑾一臉苦澀:“問題我現在除了這句詞,其他啥都想不起來了。”
倒是言瑾又想起個嚴肅的問題來:“你說我師父啥時才能再回來一次?”
上回她本來想安頓好了譚喻琳,晚上就去找師父的。
結果去了蒼元殿她才知道,師父跑去跟譚飛馳“自首”了之後,就又離開了。
言瑾很煩躁啊,她想直接跟師父攤牌,問問師父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可師父一直躲著她,她到哪找人去?
問千機,千機是絕對不會說的。
以言瑾的觀察,千機的身份絕對在她之下,否則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甚至自己叫溫師伯帶信,讓他“滾過來”,他就真的“滾過來”了。
所以言瑾現在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千機肯定跟自己“上輩子”有關係。不是小弟就是舔狗,至於後者,言瑾覺得以她這個直女性格根本不可能接受舔狗,應該能排除了。
那麼就隻剩一個答案,千機這家夥應該是自己“上輩子”的小弟。
而陳尚他雖縱容自己,卻不懼怕自己,從不對自己低三下四,但也不趾高氣昂。所以陳尚與她,應該是對等的關係。
那麼對等的關係,就存在兩種情況了,要麼朋友,要麼仙侶。
言瑾想了想,自己在地球長得也不差,性格也挺沙雕的,可都沒找到男朋友。估計上輩子也懸,所以就把仙侶這一層關係給排除了。估摸著陳尚應該是她“上輩子”的鐵哥們。
既然是鐵哥們,都到這個時候了,也該告訴自己身世了吧?可陳尚這悶葫蘆就是不說,還跑出去了,你說氣不氣人?
所以逮著機會了,她自然要盤問一下一號。畢竟一號小朋友還沒怎麼“慘遭”自己荼毒過,還沒有零號那麼有戒心呢。
果然這話一問出來,一號就脫口而出:“應該快了吧,他不是去幫你布置副本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