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袁熙已經在這鎮上待了七年了,七年前,他的老友邀請他時,他就是衝著這鎮子偏僻清淨才會答應屈居與此。
可如今,這不知死活的小卒鬨出這麼大件事來,可就清淨不了了。
袁熙心中惱火,卻不把那衛兵咋樣,畢竟他是守護者,又是修真者,兩重身份都不可以私自對凡人動手。
一怒之下,袁熙掉頭回了官府,立馬把這事兒告訴了縣丞。
“如今之際還不知是得罪了哪個大宗門的仙徒,你若是不儘早處理這事兒,就怕後患無窮。”
縣丞劉廣義聽完事情經過,氣的讓人把守門的兩人叫了回來,一頓嚴刑拷打之下,更是知道了還有下屬值班時摸魚偷懶的事。
兩件事一起罰下,刁難言瑾的那個衛兵被打了二十大板,押入大牢收監。而那偷懶的守衛,則被罰俸兩個月,仍又回去守門去了。
言瑾這邊並不知道這一切,不過聽千機說這裡的守護者發現不了他設置的簡單結界,心裡也放鬆了下來。
千機那結界,就是拿符筆在牆上隨意畫出來的,既沒有安靈石,又沒有設陣眼。這樣簡單的結界都發現不了,那這守護者的水平也上不得台麵了。
心中雖沒了負擔,幾人還是等到夜半三更才從結界裡頭出來。
結界一撤,便有一道黑影撲了過來,千機剛要動手,就被言瑾低聲喝住。
“彆動,那是妲己。”
妲己竄上言瑾的背,嘴裡塞的滿滿的,言瑾左手指尖凝出一枚火球來,這才瞧見她嘴裡叼著一塊令牌。
令牌有兩指厚,難怪妲己隻拿回來一塊,再多拿一塊,它都叼不住。
言瑾把令牌取下來看了看,令牌就是普通的青銅製,上頭畫著一個寫著一個通字。
眾人都湊上來看,發現這令牌粗製濫造的樣子,都不免有些失望。
“我還當是什麼好東西,若隻是這樣的玩意,豈不是隨手可做?”
譚喻琳這話倒沒說錯,畢竟修真者會煉器,隨便熔點金屬,造個一模一樣的並不難。
言瑾一聽,把小白招了出來。
小白一出來,周圍的人都退了一步,緊張的吸了口氣。
譚喻琳是見過小白的,所以並不害怕,還很熱心的給其他三人解釋:“彆怕,這是我姐姐的魂獸,他是隻狗,生下來就這樣。”
小白被放出來還挺高興的,正要蹦躂,聽見譚喻琳的話,一扭頭生氣了:“誰是狗了?我是龍!”
朱玲三人被嚇得又退了幾步,骷髏就算了,還會講話?
譚喻琳一臉淡定:“女隨父相,兒隨母相,靈堂貴姓?”
小白嚅嚅的說不出話來,一扭頭跟言瑾告狀:“仙主,你還管不管她了?”
言瑾輕輕踢了它一腳:“先辦正事,你問問妲己,這令牌是什麼地方拿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