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鄙夷的看著他:“什麼時候你開始站在我的立場,為我考慮了?真是稀罕啊,方才怎麼不見你這麼貼心呢。”
汪不辭啞口無言,他其實很多話想說,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是借口。
他確實沒有考慮過大藥師的立場,可是站在他的角度來說,大藥師的行為可疑,他就隻能為春洲的安全考慮,杜絕一切威脅春洲百姓的事情。
大藥師無論身份地位實力境界,對春洲都是一大威脅,若她真的抱有異心,那他身為春洲國師,怎麼也不能讓她繼續在春洲逍遙下去。
可是這話現在說話來,就是在給自己找借口,甚至會加深大藥師的誤會,讓她更加惱怒。
現如今大藥師的條件隻是殺掉始作俑者,這一點很合理,也很正常。任何一個修真者,被蒙受不白之冤,都不會輕易放過對方。何況還是大藥師這樣的身份,被人羞辱了,就算鞭屍都合理。
所以汪不辭決定,不辯駁,不給自己找借口,不再激怒大藥師。免得她更加惱怒之後,會拒絕跟春洲進行丹藥交易,到時四大陸隻有春洲沒有天品級丹藥,那麼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汪不辭任命的看了帝君一眼,這一眼包含了太多情緒。有感激,感激他的知遇之恩,也有愧疚,因為自己不聽勸告一錯再錯,還有告彆,向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地方告彆。
帝君與國師相處多年,一個眼神,很輕易就讀懂了。他心裡一痛,回給汪不辭一個堅毅的眼神,他一定要保下國師,無論用什麼辦法。
言瑾這邊隻能看到帝君的眼神,卻看不太懂,至於汪不辭的眼神,她這個角度是看不到的。
倒是一號在她腦海裡,“噫”了一聲:“什麼呀,原來這兩人有龍陽之癖。這帝君都娶了這麼多個老婆了,還跟國師玩這一手?”
言瑾很快就被一號帶的歪了樓,八卦了起來:“你看到了什麼?”
一號小朋友很八婆:“就國師深情款款的看著帝君,然後帝君又一臉忠貞的看著國師唄。”
言瑾乾咳了一聲,突然腐心大起:“這兩人……?”
一號小朋友憤憤然:“難怪國師犯這麼大錯,帝君還要為他說話。要我說,報複春洲的最好辦法,就是拆散這對cp!咱把國師帶走,這輩子都不讓他再見帝君一麵,讓他們肝腸寸斷!”
言瑾不爽啊:“那他死了不也天人兩不相見嗎?”
一號小朋友倒是很懂這個:“死了不行呀,死了他就是他心上的朱砂痣,是他心上的白月光。就得他活著,然後求而不得!”
言瑾聽了這話,有點發抖,不論什麼年齡段,女人真心惹不得呀,一號小朋友這麼小就懂這些了。
不過言瑾也覺得,現在反而不能讓汪不辭死了。
倒不是想折磨帝君和汪不辭的求而不得,而是這麼讓汪不辭死了,反而對他是種解脫。她就得讓汪不辭活著,時時刻刻記得他犯下的錯。
換句話說,就是讓汪不辭勞改,而監獄,就是自己身邊。讓他天天都能看到自己,天天都能想起自己做過的錯事。
哼,想解脫?門都沒有。
想到這裡,言瑾撤掉了結界,對帝君道:“我想過了,國師雖有錯,卻也是受人蒙蔽。所以隻殺掉那兩個始作俑者就好,至於國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