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胥心下的大石頭放下了,便忍不住提起了方才的邢空。
言瑾也好奇他和邢空的關係,一番追問之下,這才得知兩人為什麼那麼尷尬。
原來祝胥和邢空兩人,年紀相仿,更是一同上的學,可以說走的非常近。但正是因為走得近,兩人才最清楚對方的事。
提起邢空,祝胥滿臉的不屑“他有病的,事業病!他的眼裡除了事業,彆的什麼都沒有。”
言瑾聽了這話隻覺得好笑“你這麼說,我也有病,我一心也隻有事業。”
祝胥忙擺手“不不,你不同。他簡直已經到了病態,他已經沒有人味了。”
言瑾歪了歪頭“這是什麼意思?”
祝胥猶豫了一下“我也不是背後說人壞話,可他一旦牽扯到事業,就不近人情。”
言瑾又問祝胥為何這麼說,祝胥扭捏了半天,這才把事情告訴了言瑾。
原來和祝胥邢空青梅竹馬的,還有一個姑娘,也是雲想城的鄰居,名喚齊鳶。這三人從小一塊長大,親密無間。
本來三方關係一直都挺好,上了學後,邢空更是和齊鳶兩情相悅,成為了一對仙侶。
畢業之後,三人更是一起創業,同甘共苦,相處的還算不錯。
可時間一久,邢空的事業病就出來了,為了事業很少休息,陪伴女朋友的時間越來越少,而齊鳶對他的不滿也越來越多。
祝胥作為好友,自然勸了邢空不少次,可邢空聽在耳裡並不在意,甚至還怪祝胥不看重他們的事業。
言瑾聽到這裡,忍不住打斷祝胥的描述,好奇的問“你喜歡這個齊鳶?”
祝胥楞了一下“沒有啊。”
言瑾百思不得其解“那你為什麼要幫齊鳶勸邢空?”
祝胥無語“這還不是希望他們能相處的更好嗎?鳶兒那段時間壓力極大,每日愁容滿臉,沒有一絲笑容。而邢空他居然視而不見,成日口中隻有公司事業。”
言瑾點頭“然後呢?”
祝胥道“後來齊鳶提出身體不適,無法再繼續創業,離開了公司,回到了雲想城。我擔心她,去看了幾回,但她閉門不出,她的父母雖沒有怪責我,卻也不讓我見她。
“我回公司告訴邢空,他卻隻問我下半年的項目有沒有眉目。絲毫不問齊鳶的事,這種人簡直冷血。”
言瑾又插嘴道“不好意思啊,我問一句,會不會是齊鳶真的身體不舒服?”
祝胥一愣“你也替邢空說話?”
言瑾忙不迭搖頭“我才剛認識他,我替他說什麼話?不過我覺得齊鳶的狀態很不正常罷了。因為她要隻是和男朋友鬨矛盾了,回去鬨彆扭,也不至於閉門不見你吧?而且她的父母也不讓你見她,這不是很奇怪嗎?”
祝胥反問“奇怪什麼?”
言瑾道“你看,跟齊鳶結成仙侶的人,不是你吧?”
祝胥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