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是往裡麵灌入再多的水,最後也還是會流出去。
而且,這樣做一不小心還有可能讓缺口更大,損壞的更快。
戴語詩聽到這個消息簡直如同晴天霹靂,整個人都不好了。
接下來,於神醫和龔承載先後給戴安瀾把了脈。
但他們的結論和齊風一樣,戴安瀾沒救了。
“怎麼會這樣?”
戴語詩泣不成聲。
原本,她將齊風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想著齊風上次提醒了她,說不定真有些本事。
可是現在,這些期待全都落了空。
她發了瘋似的撲到戴安瀾身旁,呼喚父親。
戴安瀾緊閉雙眼,完全無法聽到戴語詩的呼喚。
戴家的那些親戚們,也走過來,勸說戴語詩。
“哎,那麼多人,偏偏就戴總出了事。”
戴家的其中一名親戚嘟囔了一句。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齊風聽到這句話,立刻像是意識到了什麼。
他開口問道:“對了,你說他是中毒成這樣的,我想知道,到底是中的什麼毒?”
戴語詩擦了擦眼淚,“齊先生,你難道有辦法?”
“我現在也說不好,但如果能夠知道戴先生是因為什麼中毒的話,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戴語詩立刻看向旁邊的一位中年男子,這位中年男子是戴安瀾的秘書,那天也是他和集團的幾個高層陪同戴安瀾去深山的。
秘術姓王,他說道:“說實話,具體是什麼毒我也說不清,因為我們並沒有被什麼東西碰到。”
“不過我們倒是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在最裡麵的
時候,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渾濁了。”
“奇怪的味道,空氣渾濁,深山。”齊風將這些聯係在一起,驚訝道:“難道,戴先生中的毒是瘴氣。”
“可是不對啊,如果是瘴氣的話,應該所有人都有事,為什麼偏偏戴先生自己出了事。”
齊風一眼就能看的出來,王秘書身體健康,沒有什麼大礙。
而且從戴家親戚的話中,齊風也知道,另外幾位同去的人也沒出事。
這樣的話,那就太奇怪了。
齊風繼續問道:“除此之外,還有沒有彆的事情發生。”
“或者說,戴先生有沒有和你們不一樣的經曆。”
王秘書似乎眉頭緊鎖,“不一樣的經曆,沒有啊。”
忽然,他抬起頭,“對了,我想起了,戴總他被一根樹枝劃傷,身上出現了一個小傷口。”
“當時那個傷口挺深,我們都勸他回去包紮一下,但他還是堅持要探完深山再說。”
“畢竟我們附近的翡翠礦脈不多,能夠發現一條都是巨大的收獲,戴總不願意放棄這個機會。”
齊風繼續問道:“是被什麼樹枝劃傷的?”
“就是普通的樹枝,隨處都可見,要不我派人去將樹枝拿過來。”
齊風擺了擺手,“不用了,我想我大概知道怎麼回事了。”
說罷,他重新來到戴安瀾麵前,揭開戴安瀾的袖子,果然發現手臂臂彎處有一條微小的傷口。
傷口不大,但是比較深,現在已經結痂了。
齊風對戴語詩說道:“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