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嚨被狗咬破,此刻血流不止。
老年何雨柱捂著喉嚨,艱難拿起婁曉娥給的玉鐲子。
這是婁家最值錢的寶貝,現在就這麼碎了。
他拿起鐲子,其實是想再感受一下婁曉娥跟他兒子何曉。
烏雲散去,天上一道月光照射下來,玉鐲子顯得格外明亮。
何雨柱顫抖著雙手,將碎裂的玉鐲子擺好。
脖子上的鮮血不停流淌,血液已經將鐲子染成紅色。
將鐲子擺好,何雨柱再也撐不住,趴在桌子前。
彌留之際,何雨柱隱約看到。
鐲子在月光的照射下,居然越來越亮。
甚至都有些刺眼。
哢...哢...哢...哢...幾聲脆響,玉鐲子居然徹底粉碎。
隨即一道極為耀眼的白光閃過。
老年何雨柱就此昏迷。
五十年代,二十三歲的何雨柱。
此刻--
一股不屬於這個時代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灌注進二十三歲何雨柱的腦袋。
疼...
“啊...疼...疼死我了...”
社區衛生所裡,何雨柱在病床上疼的不停翻滾,手也不受控製的捶自已疼的快炸開的腦袋。
許大茂都被嚇傻了。
因為這不是裝的。
醫生說何雨柱傷了後腦勺,有大出血的症狀,搞的不好會死。
這要是死了。
那他不就成殺人犯了嗎?
許大茂心裡大急,跑過去抱起何雨柱腦袋,不讓他繼續用手去捶。
“傻柱,你振作一點...”許大茂著急大喊。
醫生手裡拿著鎮定劑,快速跑過來。
就在他準備注射的時候,發現被許大茂抱住腦袋何雨柱,居然不掙紮了。
他瞳孔也逐漸變得有神,緊接著居然自已坐了起來。
這個時候醫生也不敢隨便給何雨柱打針。
片刻之後。
“許大茂?你怎麼變得這麼年輕?”
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許大茂有些懵圈,他感覺何雨柱還是有問題。
“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沒變呀!”許大茂連忙提醒。
“沒變?”何雨柱皺了皺眉,隨後轉動腦袋看向四周。
病房裡老式木頭櫃子。
櫃子上印著大紅花的暖水壺。
還有印著勞動最光榮的搪瓷杯。
最關鍵的是,醫生手裡拿可以重複使用的注射器。
“今年是哪一年?”何雨柱激動的抓著許大茂的手問道。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號,傻柱你沒事吧...”在何雨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許大茂心裡其實是很慌的。
正常人能問出這個問題嗎?
肯定是腦子出了問題,才會這樣。
“一九五八年?我居然回來了?”何雨柱興奮異常,情緒失控到極點後,抱著許大茂腦袋狠狠親了兩口。
“瘋啦!傻柱瘋啦!”許大茂想推開何雨柱,但是他又不敢。
人是他打瘋的。
何雨柱要是出了事情。
等何雨水回來肯定要鬨到派出所去。
這時候把傻柱扔下,那就是畏罪潛逃。
這可怎麼辦?
我這是造的什麼孽...
許大茂本以為何雨柱會繼續發瘋。
結果在狠狠親了他幾口後,何雨柱卻呆呆的坐在病床上沒有動彈。
“醫生,他沒事吧?”許大茂衝著手拿注射器的醫生問道。
“我也不知道。”醫生此刻也一臉好奇的看著何雨柱,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冷靜下來的何雨柱,此刻心裡卻是在回憶這個時間段發生的事情。
他死的很慘。
甚至是整個人生都是被悲劇。
被人玩弄了一輩子,最後被狼狗咬死。
這種恨,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
一九五八年六月二號。
最近好像似有個很重要的事情發生。
何雨柱突然想起來是什麼事情。
許大茂媽媽在婁家做過廚娘。
而婁家現在急著把女兒嫁進一個工人階級家庭。
在許大茂母親的撮合下,兩人好像是八月三號見麵。
何雨柱知道,許大茂對娶一個資本家女兒是有些不太願意的。
後來是看見婁曉娥長的好看,才答應娶回家。
在五六十年代,家庭成分,那可太重要了。
既然許大茂還沒見過婁曉娥,那他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
重新活一次。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
搶在許大茂前麵把婁曉娥娶回家。
“許大茂,你是不是明天相親?”何雨柱著急問道。
“是啊!明天早上在廠裡見麵。”許大茂現在怕何雨柱精神再出問題,是問什麼就回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