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已寫日期。
好幾天天不上班都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還有工資。
不要太舒服。
陳所長的證明很快開了過來。
一次開了兩張。
“何雨柱,多給你開一張,多休兩天。”陳所長客客氣氣的將證明遞給何雨柱。
這一張不是可以寫好幾天的日期嗎?
看見陳所長對他挑眉,何雨柱瞬間明了。
你要麼說人家能當所長呢!
會來事。
這所長實至名歸,是人民的好領導。
何雨柱笑眯眯的接過沒有寫日期的派出所協助證明。
幾人又寒暄了幾句後。
來到車前:“小張,你親自送小何同誌回家,小何同誌急著回家入洞房呢!”
大領導此刻還開起了玩笑。
何雨柱也沒不好意思。
他就是接著回去入洞房。
不管是誰娶了婁曉娥這麼漂亮的媳婦,洞房那天都會著急。
讓白白嫩的媳婦,獨守空房,這是一種罪過。
大罪過。
何雨柱也沒有客氣,直接坐上了後座。
奶奶個diao,等這麼長時間,就等個破收音機。
小汽車行駛在路上,警衛員小張同誌極為客氣:“今天真的是要謝謝你,要不是,我跟大領導估計都要被人暗算。”
這聲謝謝其實說的一點都不虧。
按照前世發展,警衛員小張的確是死了。
“舉手之勞不用客氣。”何雨柱無所謂的說道。
派出所距離四合院也沒多少路。
開車子幾分鐘就能到。
車子停好,警衛員小張拿出紙筆將自已家地址寫了下來:“我叫張友,以後隻要有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隻要不是犯紀律的事情,我絕無二話。”
“太客氣了,以後都是朋友,我是個廚子,以後家裡要是辦喜事啥的,也儘管開口,我一定幫忙。”何雨柱也客客氣氣的說道。
兩人說了兩句客套話後,何雨柱端著收音機下了車子。
回到家,何雨柱沒有手表,也不知道具體時間。
不過感覺兩三點應該是有的。
回到家。
沒想到婁曉娥跟何雨水都還沒有睡。
兩個人急的根本睡不著。
看見何雨柱回來,連忙上前。
“哥,你說去買葡萄,怎麼還遇上這麼大的事情,沒受傷吧?”何雨水上前前前後後檢查了一遍自已,發現真的沒受傷才拍了拍胸口,一副如釋重負的放鬆表情。
發現自已哥哥沒事,她這才注意到何雨柱扛回來的收音機。
“哥,這是收音機嗎?這玩意好貴的吧?”何雨水以為這是買的呢!
“不要錢,被我救下的那家人送的,說是當我結婚的隨禮了。”何雨柱將收音機推到何雨水麵前讓她擺弄。
婁曉娥似乎對收音機沒有多大興趣。
她家以前有。
不止有收音機,她家還有留聲機。
這些東西幾年前她就玩過,不是什麼稀罕玩意。
不過對於何雨水來說,收音機就很稀有。
“雨水,彆開,這個點沒有信號,要到明天早上才有。”婁曉娥提醒道。
五十年代可沒什麼夜裡節目。
這個點,一個台都收不到。
“哦...”何雨水有點興致缺缺的放下收音機。
婁曉娥提醒完何雨水後,就去打水。
婁母譚雅麗不止教了婁曉娥某些方麵的知識。
還教會婁曉娥,如何注意個人衛生。
晚上有些地方,一定要洗一洗才行。
水是打給何雨柱的。
何雨柱洗完澡。
夫妻兩個人進入房間。
昏暗的月光下,兩人四目相對。
先前急不可耐的何雨柱,此刻似乎也不著急了。
他摟住前世自已失去的女人。
“曉娥,能娶你回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