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何雨柱去找自已弟弟,把上麵要調查他的事情說了出來。
婁廣城的弟弟叫婁廣郡。
在得到消息後,他第一時間想的是跑。
結果被婁廣城還有婁家一些族人攔了下來。
“廣郡,你逃走了,你的妻兒怎麼辦?他們能跑得掉嗎?你渾渾噩噩幾十年,難到還要妻兒為你背鍋?去自首,去戴罪立功,把你以前的同行全部供出來,到時候說不定還能落得個寬大處理。”婁廣城勸說道。
以前在八大胡同有股份的人,沒有一個手上沒點事情。
而且八大胡同牽涉巨大。
很多大家族都有參與。
婁廣郡自然不肯坐以待斃,他掙紮著想跑。
隻是剛到門口就看見他妻子帶著四五個孩子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婁廣郡的妻兒是何雨柱帶過來的,他就是要看看能不能喚醒對方最有一點良知。
“爹...”
“爹...我害怕...”
幾個孩子的喊聲喚醒了婁廣郡最後一點良知。
“二叔,你要知道,即便跑出去,等待你的日子肯定也是淒苦無比,現在沒有身份,出去就是流民,沒有工作,沒有天地,如今這社會落草為寇都沒地方,其實逃走估計也是個死。”何雨柱攔在門口勸說道。
從生來就是嬌生慣養的婁廣郡如何不知道何雨柱說的是事實。
可他真的不想死。
不過看到妻兒,他此刻心裡確實有些波動。
何雨柱見自已的勸說好像有一絲絲效果,連忙繼續勸說道:“我認識一些派出所的人,你去投案,隻要能戴罪立功,多供出一些同夥來,未必不能活。”
“那怎麼行,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不可能出賣他們。”婁廣郡一副打死不可能供出同夥的表情。
“二叔,估計也就你把他們當兄弟,人家估計早就把你供了出來,要不然我怎麼知道派出所有人要來查你。”何雨柱開始勸說。
其實何雨柱挺討厭婁廣郡這種人。
這種人該死。
何雨柱沒打算救,隻希望他去自首,然後多招出幾個同夥,最好把這群人一網打儘。
聽到何雨柱的勸說,婁廣郡的內心開始動搖。
而這個時候,婁廣城上來嘲諷道:“估計也就你把彆人當兄弟,他們現在估計都想著怎麼把你供出來立功呢!我可告訴你,你要是進去,以後你的妻兒都會背上莫大的罪名,以後沒有書讀,沒有工作,到最後隻有餓死街頭一條路子。”
二叔家幾個孩子聽到以後可能要餓死,他們心中悲傷。
這不是危言聳聽,餓死或許都是好的。
被人整死的比比皆是。
幾個年紀小些的,悲傷之下,直接哭了出來。
越哭還越傷心。
婁廣郡即便再怕死,他也見不得自已兒女這麼大哭。
最後隻能無奈歎息。
“大哥,我跟你走。”婁廣郡心一橫咬牙說道。
隨後。
婁廣郡就跟著何雨柱去了派出所。
婁廣城也跟在身後。
進了派出所,何雨柱讓兩人在派出所等候區等著他們。
這種案子,交到熟人手裡,處理起來會方便很多。
起碼不會連累到婁曉娥家。
進了派出所的所長辦公室。
一進門,陳斌這沙雕劈頭蓋臉對著他就是一頓訓:“老子好好的車子借給你,車軲轆都被人砍了,我那可是新車子,我還聽說,你把我車子借給院裡人學車子,車子還摔了好幾次,上麵有好幾處劃痕...”
何雨柱老實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摔那幾下是事實。
而且還不是外人摔的。
那是他親妹妹何雨水乾的好事。
所以現在立正挨罵,何雨柱姿態放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