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何雨柱全權負責。
“柱子,廚師最看中的就是刀法,切的好不好,直接影響菜的品相跟口味,隻有大小均勻一致,炒製的時候,才能生熟一致,所以平時刀工一定要煉好...”譚輝跟平時一樣,開始嘮叨。
這話師父已經跟何雨柱說了無數遍,但是每次何雨柱要掌勺做菜的時候,他都要提醒一句。
隻是說話間,他看著自已徒弟已經快到飛起的刀法,微微有些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嗯?幻覺嗎?
“柱子,你這刀法?”譚輝驚訝的問道。
“師父教的...”何雨柱回答的那是相當的乾脆。
“這,我...”譚輝有話想說,但是卡在嘴邊硬是沒說出口。
是他教的沒錯,可你這刀法,怎麼比我還厲害。
這不應該呀?
說不過去呀?
沒有道理呀?
這不對勁呀?
徒弟沒學多久手藝就超過了師父,你這樣搞,我很尷尬的好不好。
片刻之後,何雨柱菜切好。
炒菜的時候,手法也不對勁。
跟他教的不一樣。
“柱子,老實說,你是不是在外麵又拜了師父,你說實話,我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要是真拜了,我也不是不能放你走...”譚輝一臉認真的說道。
何雨柱現在是他徒弟,平時自已私下接個什麼活兒,都帶著徒弟打下手。
這個年代都是這個樣子。
師父要是接私活喊徒弟過去,隻需要隨便給點就行。
三七開,二八開,甚至是一九開。
分幣不給的都有。
“師父,您這說的什麼話!我這不都是您教的嗎?”何雨柱裝作一臉無辜的說道。
真不是他秀廚藝。
沒法子。
切菜切著切著,速度就快了起來。
“真沒拜彆的師父?”譚輝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已徒弟。
“真沒有,師父您要信我。”何雨柱一副老實巴交的無辜表情。
對於自已徒弟的為人,譚輝還是很相信的。
既然他說沒有,那肯定就是沒有。
“柱子,雖然你這刀法很好,但是師父今天必須要提醒你一下,這回鍋肉的肉片,不能切這麼薄,要稍微厚一點,下次要注意。”譚輝發現自已徒弟一個小錯誤趕緊提醒出來。
做師父難,他都感覺自已已經快交不了這個徒弟了。
什麼叫青出於藍勝於藍,眼前這個就是。
何雨柱他不知道自已肉片切薄了嗎?
他知道,但是這不是為了能偷摸藏一點肉帶回去嗎?
他是重生過來的。
重生之前,吃的好喝的好,頓頓有肉。
這突然間來到五八年,雖然每天晚上能抱著十八歲的婁曉娥玩耍,可這吃的方麵還是太差了些。
一頓沒肉,他都感覺飯不香。
“師父,您說的是,我下次一定注意。”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
晚上回家。
何雨柱親自下廚。
從空間將偷偷藏的二兩肉拿了出來。
晚上,來個辣椒炒肉片,炒個酸辣土豆絲,再來個絲瓜雞蛋湯,再搞個青菜。
簡簡單單三菜一湯。
院子大門一關,吃飯的時候沒人串門。
晚上還能跟婁曉娥喝點小酒。
蛾子酒量小,隻喝一小杯。
飯後還來點水果。
這日子愜意的很。
吃過晚飯以後。
晚上來了個讓何雨柱意想不到的人。
許海,還有他的母親吳主任。
許海就是何雨柱從人販子手上救回來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