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拿石頭砸他,那是絕對不能忍。
在地上找了一圈,湊齊十幾個石頭,也朝郝明家砸了過去。
這次白寡婦沒有阻攔。
剛才那人進入郝明家,她也看見了。
頭上砸了個大包,疼的要死。
何大清十幾個石頭砸出去後,學著何雨柱,砸完就跑。
片刻之後,郝明衝出來:“何大清你個狗娘養的拉幫套,老子跟你拚了...”
同樣的,撿起十幾顆石頭,也朝何大清房間砸了過去。
兩邊人,就這樣,一來一往,砸到大半夜才停。
而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偷摸的將郝明昨天跟何大清打架的木棍子偷走。
自已先前準備的棍子,用不上了。
現在用這個棍子嫁禍給郝明,真正好。
他現在做事情的手法有些臟。
不過沒法子,不用些手段,何大清是不可能醒悟的。
就如他先前說的那樣,何曉當年要是直接把他腿打斷,那他肯定也就跟著何曉去香江。
第二天早上。
何大清頂著個黑眼圈起床洗漱。
他還要去上班。
洗漱完,何大清就準備去給自已在牆角種的一點點香蔥澆點水。
身為廚子,做飯沒有蔥薑蒜可不行。
薑蒜,可以長時間存放,唯有這香蔥,不是隨時用就能隨時有。
所以在牆角搞了一些。
也沒敢搞多少,就一小塊,半個平方都不到。
就在何大清澆水的時候,他的後頸部被人敲了一下。
咦?跟電視裡放的不一樣,沒有暈。
還得來一下。
何雨柱繼續敲,這次是朝腦袋上招呼。
這下也加了些力氣,暈了。
打過爸爸的都知道,想打是一回事,真正下手又是一回事。
心理壓力還是有的。
“何大清,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現在痛一下,總比給人家養了一輩子兒子,回頭被趕出來的好,人家可沒把你當人看,純粹的將你當牛馬來看待,我這是在拯救你,小腿敲一下,也就躺床上幾年,問題不大,何大清,對不住了,兒子我可以下手了...”何雨柱在心裡安慰自已。
接著毫不猶豫的朝著何大清的小腿就敲了下去,這下可是下了些力氣的。
為了這一棍子,他可是特地拿豬骨頭練過,保證一下就斷,絕對不會受二次痛苦。
一棍子下去,何大清直接被疼醒。
“啊...”震天的慘叫聲響起。
在何大清喊出來的瞬間,何雨柱把棍子一扔,然後躲進空間。
棍子是郝明家的。
這次直接嫁禍給郝明,目的就是要讓郝家跟何大清徹底決裂。
要讓兩家人勢同水火,不死不休才能真正讓何大清離開這個地方。
進入空間的何雨柱,心跳都開始加速。
敲斷爸爸腿,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哎呀呀...莫名的感覺心裡不適。
得搞點好的吃吃壓壓驚。
何雨柱直接去宰了隻雞,然後在空間燉了起來。
外界。
何大清的慘叫引來不少人。
白寡婦跟他的兩個兒子第一個趕了過來。
“大清,你怎麼了大清?”白寡婦一臉擔憂。
雖然說白寡婦是有利用何大清給她養兒子的意思,可這麼多年在一起,感情還是有的。
正所謂,日久生情。
現在看見自已男人這樣,她肯定會著急。
“大清,你怎麼了大清?”白寡婦著急問道。
“啊...疼...小梅,我腿疼,是郝明,是他打的,你看看那棍子,就是郝明昨天晚上跟我打架用的那根,他在打擊報複,快去報警,快送我去醫院...”何大清因為腿傷的劇痛,說話的時候表情都有些扭曲。
被人打斷過腿的都知道,這不是一般的疼,是真的疼得要人命。
“不能報警,不能抓二叔。”白寡婦的大兒子郝虎立即出言阻止。
“對,不能報警。”白寡婦的二兒子郝龍立即附和出聲。
在兩人心裡,何大清是外人,而二叔那是他們的親二叔,有著血緣關係的親人。
何大清斷腿沒事,二叔進監獄是萬萬不得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