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人得罪他們的人都是這麼被弄出了廠子。
還有得罪廠裡乾部,人家找他來辦這件事情,每次也都辦的很好,怎麼這次就出來事情。
金科長的腦海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何雨柱。
因為何雨柱知道這件事情,也隻有他會去告密。
該死的何雨柱,金科長心裡閃過怨恨。
“還不可能,都是你們的人辦事的時候說話聲音太大,被我們院裡的易忠海偷聽到,然後去劉家告的密,這都怪你們,我不管這事情你必須處理好,要不然我就不認上次寫的諒解書。”賈張氏一副要耍無賴的表情。
不是何雨柱?
發現自已猜錯了以後,金科長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居然是他的手下人在處理這件事情時被人聽到。
居然會犯這麼大的錯誤?
“你等下跟我一起去廠裡,這件事情有些嚴重,我們去廠裡好好協商,我可警告你,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身為主犯的你,搞不好要槍斃...”金科長冷聲說道,他這是在嚇唬賈張氏,這是他們這些當領導的慣用手段。
賈張氏白了金科長一眼。
你當她張大花是嚇大的?
槍斃,糊弄鬼呢?
不過賈張氏沒有反駁金科長的話,槍斃談不上,坐牢肯定跑不了。
所以這件事情,賈張氏還是會配合金科長去做。
金科長一大早,刷完牙就帶著賈張氏去找十三號車間主任朱濤。
朱濤同樣起了個大早,準備去找金科長。
兩撥人居然在路上遇到。
也沒在路上談,一行人決定去廠裡說這件事情。
事情有些嚴重,他們的表情都比較嚴肅。
與此同時!
四合院裡。
旱廁裡慘叫連連。
二大媽那個地方被棒梗紮了一剪刀,現在上廁所的時候,就是她噩夢的開始。
艱難的上了廁所。
出來的時候,許大茂他媽王大玉一臉關心的看著二大媽問道:“你沒事吧?”
王大玉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朝二大媽屁股上看一眼。
沒法活了,丟人,太丟人了,以後院裡人估計要拿這件事情,笑話她一輩子,二大媽眼中全是怒火。
身體上的傷害是一部分。
心靈的創傷,絕對是暴擊外加永久性的持續性魔法傷害。
以後外麵,彆人介紹她的時候,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我跟你說,那人是劉海中的妻子,你認識吧?
什麼不認識?
那我這麼跟你介紹吧!那個被人用剪刀紮了屁眼子的婦人你知道吧!
然後對方肯定會連連點頭的回答:你早這麼說我不就知道了嗎?九十五號院的二大媽對不對,那個地方被剪刀紮過。
一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二大媽就很煩躁。
這可不是她瞎想。
因為她就經曆過這種事情。
以前有人給她介紹過一個人,說了半天都沒想起來,後來人家說這人小時候掉進過糞坑,她一下子就知道對方說的是誰。
所以以後剪刀紮皮燕子,可能就會成為二大媽的標簽,你讓她怎麼不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