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就是胡說八道。
辦事的時候,都是在辦公室裡商量,而且說話聲音很小,彆人根本聽不到。
再一個易忠海跟他們就不是一個部門,怎麼可能會聽到他們的談話。
“你少推卸責任,我怎麼可能說這件事情,分明是你們辦事不小心,說話太大聲讓易忠海聽了去,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們得負責處理。”賈張氏一副我吃定你們的表情。
“胡攪蠻纏,整個就一個胡攪蠻纏,金科長,這件事情我可是按照上麵意思來處理的,現在出了紕漏,你可不能讓我背這個鍋,那劉海中說了,把賈張氏辭退,他才肯找我們談。”朱濤滿臉都是委屈。
中層乾部有時候難做的很。
好事輪不到,背鍋你得出來。
媽的個比。
“什麼?辭退我?那劉海中居然還想辭退我,我不管,你們不能辭退我...”賈張氏情緒開始變的激動起來。
“好了,都彆吵了,你們現在還為這點小事吵吵,知不知道,事情捅出去,多少人要倒黴,賈張氏你難道想坐牢?”金科長瞪著眼睛看向兩人。
坐牢兩個字一出,賈張氏瞬間閉嘴。
“張大花,你先不要工作,等這件事情淡下來,我們再安排你個工作崗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安撫好劉海中,朱濤你先帶劉海中去找楊廠長,把他工作恢複,在許諾點好處,先給他解決再說。”金科長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
易忠海來到保衛科敲門。
正好跟三人堵在辦公室裡。
派出所那邊有傳票要找賈張氏麻煩。
但就這麼放過賈張氏,又覺得太便宜這老貨。
易忠海是想找保衛科的人告狀,賈張氏敲他悶棍的事情。
雙重報複。
隻是來到這裡,沒有想到賈張氏會在金科長辦公室。
門開的時候。
易忠海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你是易忠海?”率先說話的是朱濤,他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是,我是易忠海,我是來告狀的,賈張氏昨天晚上拿棍子敲我悶棍,導致我今天頭暈沒法工作,廠裡有一批重要部件需要我這個八級鉗工操作,我現在乾不了,請你們過來處理一下這個賈張氏。”易忠海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
“你放屁,我什麼時候敲你了?”賈張氏開始死不承認,這是她昨天晚上就想好了的事情。
聽到兩人的爭吵,金科長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賈張氏就是個不能消停的主兒。
要是把這樣的人留在廠裡,肯定會出事。
此刻的金科長都在想,怎麼把賈東旭繼承的工作給取消掉。
這家人在廠裡,以後事情肯定不得少。
“你們先彆吵敲悶棍的事情,易忠海我問你,賈張氏說你聽到我們的談話,然後去找劉海中告的秘,有沒有這回事?”朱濤走到易忠海麵前問道。
這件事情必須搞清楚,他不能背這個鍋。
說到這個事情,易忠海瞬間明白過來賈張氏為什麼在這裡。
他眼珠轉了轉。
瞬間就有了主意,
你賈張氏不是不承認敲我悶棍的事情嗎?
那我也死不承認。
“你說什麼呢?什麼告密?我做什麼了?”易忠海裝作一臉無辜。
聽到易忠海否認,車間主任朱濤如釋重負的看向金科長。
那眼神仿佛在說話:你看到了吧?我是無辜的,都是這個女人在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