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兩個人幫忙,把我爸抬出去,這裡如此難聞,再待下去,我怕要出事情。”何雨柱假裝傷心,還用衣角擦眼角。
根本就沒有眼淚,擦,隻是做做樣子。
都不用郝家人動手,公安局跟婦聯的人連忙上前幫忙。
將人抬到院子裡。
何大清猛的吸了一口外麵的新鮮空氣,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郝明,快把郝明給我抓起來,我的腿就是他打斷的,那天晚上,我在家睡覺,郝明拿著石頭來砸我家玻璃,我很生氣,也拿石頭砸了他們家的,結果我們倆就打了起來,打了一陣,我們被家裡人拉開,郝明臨走的時候,放狠話,說要打斷我的腿,我本來以為他隻是說出來嚇唬我,沒想到他來真的,這些事情,你們可以找附近鄰居打聽,他們當時看熱鬨,可是有不少人聽到。”
何大清已經不指望白小梅,他的目光落在那天晚上看熱鬨的幾個鄰居身上。
市局一個領導站出來,走到那個幾個鄰居麵前。
幾人看見市局大領導過來,他們想跑的。
但是又不敢。
“你們實話實說就行,不要撒謊,也不用怕,但是要記住,一定要說實話,要是做偽證可彆怪我不客氣。”市局大領導壓迫力很足。
“那天晚上我聽到有人打架,是出來看了會兒熱鬨,何大清說的沒有錯,郝明師放了這樣的狠話,第二天早上何大清的腿就被打斷了。”
“我出來的比較遲,但是郝明確實說過這樣的話,第二天何大清腿被打斷,人還是我抬著上了木板車,當時白小梅還去找郝明鬨了一場。”
“打何大清的棍子,的確是郝明家的,就是那天晚上他們打架是用個棍子。”
幾個圍觀的鄰居一個個都不敢說話。
他們實話實說。
沒有任何添油加醋。
市婦聯,市局的人都來了,而且還來這麼多。
你要說這何大清的兒子沒有點背景,他們可不信。
為了白家,擔個做偽證的罪名,劃不來。
聽著外麵的動靜,一直躲在家的郝明終於是待不住了。
“我是說過要打斷何大清腿的話,可人真不是我打的,我是被冤枉的。”郝明急的直跺腳。
他的心裡有預感,自已要出事,要出大事。
“哼!冤枉?那在醫院呢?公安同誌!他在醫院還想對我下毒手,當時要不是醫院醫生來的及時,我就要被打死了。”
醫院裡的吳醫生,方醫生,還有劉護士,陳護士,是他們四個人衝進來將我救下,當時郝明還被醫生護士按在地上,是白小梅求著醫生放開郝明讓這個家夥跑了。”
“白小梅騙我說回家後,會替我討回公道,結果回來以後,她立馬改口,說郝明是冤枉的,還說我胡攪蠻纏不要冤枉好人,還把我關在屋裡,就連我要上廁所,她那兩個兒子在家玩都不來幫我一下,讓他們給我倒點水,結果接自來水給我喝,我已經拉了好幾天肚子了...”
何大清說到傷心處,眼淚止不住的流淌。
他的這番話,讓白小梅兩個兒子臉色鐵青。
因為這些事情,他們真的做過。
狡辯沒有用。
屋裡騷臭味已經說明了一切。
再說他們倆也不想爭辯,這何大清又不是他們的親爹,憑什麼讓他們照顧。
“大清,我那不是要頂你的工作,我忙的沒時間嘛!孩子們還小不懂事,你彆放在心上。”白小梅說話的時候還瞪了自已兩個兒子一眼。
“呸...這麼大人了還小,也不看看自已吃的喝的,都是誰掙回來的,一群白眼狼,龍生龍鳳生鳳,一看你家那兩個兒子,就能知道這一家子是個什麼東西。”何雨柱此刻如同潑婦一樣在罵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