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真他奶奶的痛快...”呼出一口濁氣,許大茂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
“走吧!回家。”何雨柱一隻手搭在許大茂肩膀上,父子兩個勾肩搭背的往四合院走。
當然在許大茂的心裡,這是兄弟兩人勾肩搭背往回走。
“許大茂,想不想學廚子?”何雨柱試探著問道。
“老子剛把放映技術學到手,你是不知道放電影是有多吃香,每次去鄉下,那些老鄉為了能讓我們多放一場...”許大茂說到這裡,特地放低音量:“每次為了我們能多放一場,都會偷偷給我塞錢,還有塞土特產的,放映員,可不比你們食堂油水少。”
許大茂得意洋洋。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在五六十年代,甚至到七十年代,電影放映員都是很吃香的職業。
這玩意真正落寞,是在八九十年代後,電視開始普及,電影放映員才開始慢慢退出舞台。
也就是說,許大茂放映員這口好飯,還可以吃二十多年。
兩人勾肩搭背回到四合院,何雨柱騎車子去了廠裡。
他請了三個小時的假,現在還要回食堂做飯。
許大茂上午不上班,沒有跟著去廠裡。
放映員,都是下午才去廠裡,晚上要加班,其實工作時間加起來跟普通工人差不多。
何雨柱回到食堂。
到了下午,李懷德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軋鋼廠。
事情發酵的這麼快,是何雨柱萬萬沒有想到的。
第二天。
新的副廠長上任,何雨柱才知道,為什麼消息散的這麼快。
這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把李懷德趕下來,自已好上去。
消息散播出去這麼多,李懷德估計想回廠裡都難。
何雨柱沒有多關注這些消息。
這個廠裡的領導層其實沒幾個是好人。
溜須拍馬個頂個的厲害,辦事能力隻能說一言難儘。
兩天後。
晚上下班回家。
秦淮茹回到院裡。
她居然找何雨柱。
“傻柱,棒梗這次醫療費要不少錢,家裡東旭的賠償金,還有攢的錢加起來都不夠,你能不能在院裡組織一下,讓大家夥捐點錢救救棒梗?”秦淮茹哭哭唧唧的求道。
何雨柱還沒有發話,同情心泛濫的婁曉娥出來就要替自已男人答應下來。
隻是她還沒開口,就被何雨柱打斷。
“這錢讓劉家人出,把他家房子賣了,能賣不少錢,這種情況,你再去街道辦問問,看看有沒有救助金,再去派出所問問,我估計棒梗的醫療費你們自已出不了多少。”何雨柱提醒道。
劉家要賠錢,這點毋庸置疑,但是街道辦救助金,真的有這個東西?
秦淮茹半信半疑。
“我去試試。”
今天是試不了了,人家已經下班,隻有明天去。
街道辦是有重大情況救助金的,這個錢沒什麼人知道。
不過這個錢大部分都被挪用到彆地方。
何雨柱知道這個錢,但是不知道五十年代有沒有。
他在知道這個錢的時候,都已經是八九十年代了。
不管這個錢有沒有,反正何雨柱是不可能幫賈家組織捐款。
就算有人幫忙組織捐款,他也不會捐。
那天在地下室,沒有直接宰了棒梗,都算是他何雨柱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