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花,你要是再這樣我可以就不客氣了。”易忠海接過一大媽的掃把繼續推賈張氏,一大爺的力氣比較大,再次將賈張氏推了出去。
“不客氣,搞的就跟你客氣過一樣,看我今天不砸死你。”賈張氏再次撿起石頭朝著易忠海屋裡砸去。
手法還挺準,砸中易忠海兩次。
“找死...”
易忠海氣急,看到桌子上的熱水壺,拿著熱水壺,衝著砸碎玻璃要往裡爬的賈張氏當頭就潑了下去。
易忠海聰明的很。
剛才一直沒潑,是因為他沒有挨打,現在不一樣了。
他的手被剪刀劃破皮。
一大媽頭被石頭砸破。
最主要的是,這麼動靜大,依舊有鄰居出來看熱鬨。
得有人證看見賈張氏是要衝進他們家殺人,他才出的手。
要在外人麵前,表現出一副我是被逼無奈的情況才行。
人家拿著剪刀來你家裡拚命,這個情況,你拿熱水潑一下,就算搞到派出所他都有話說。
雖然現在還沒有正當防衛這個詞兒。
可拿著凶器來找你拚命,你阻止彆人進屋,做的出格了點,隻要有理,比現代社會判的肯定要合理很多,肯定不會判互毆。
熱水壺的開水潑下,賈張氏一聲慘叫。
“啊...我的臉...”
易忠海家有兩個熱水壺。
一般都是早上將兩壺熱水燒滿,兩人能喝一天。
已經喝了一壺。
易忠海手裡拿的是剩下的那壺。
家裡熱水壺保溫效果稍微有些差。
早上燒的開水,到了傍晚,隻能說稍微有些燙,會燙傷,不過應該不會出什麼太大問題。
估計臉疼一陣肯定是跑不了的。
隻是想讓賈張氏吃點苦頭。
現在他的命金貴,不能跟賈張氏這樣的人拚,劃不來。
窗戶外麵。
賈張氏被當頭澆了一次開水,整個人疼的蹲在窗外。
臉上通紅一片,皮都被燙塌了,嚴重的很。
眼看著賈張氏放下剪刀不再繼續往裡衝,易忠海放下水壺,朝外看了一眼。
隻一眼易忠海就察覺事情的不對勁。
“這熱水不是早上燒的嗎?怎麼這麼燙?”易忠海問向一大媽。
“我下午在家裡大掃除,有些熱,就洗了個澡,把早上燒的熱水都用光了,這些熱水是你回來之前剛燒的。”一大媽趕忙解釋道。
“壞了...”易忠海被嚇了一跳。
他伸出腦袋朝外麵看了一眼。
隻見賈張氏此刻已經疼的在地上打滾。
臉跟鬼似的,紅腫,踏皮,不止是臉,開水是從臉直接澆下去,很多水順著臉流到脖子,有順著脖子流進身上。
麵部往下,一直到大白都被燙傷。
如此嚴重的傷勢,易忠海咽了咽口水,然後回頭斥責起一大媽:“晚上才燒的開水,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一大媽辯解道。
“麻煩了...”易忠海沒有繼續爭辯,沒有異議。
他現在在想該怎麼化解這次事情。
而這個時候,劉海中跟何雨柱也趕了過來。
“老易,你沒...”劉海中話說一半就停了下來。
他看到地上打滾的賈張氏,臉上的皮已經出現卷塌,通紅一片,光是看一眼都能感覺到疼。
好狠的心腸...劉海中倒吸一口涼氣。
何雨柱來的遲一小步。
他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裝作特彆關心的喊道:“快,送醫院,送醫院...”
喊完之後,也是飛快過去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