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一樣的出發點。
九十五號四合院,易忠海一家不在,何雨柱也不長住,賈家現在也空了。
短短一年時間,一個熱鬨的院子,就這麼冷清下來。
冷冷清清的。
院裡好多人都唏噓不已。
港口。
許大茂走後!
賈張氏將今天的活兒做完後,她沒有急著動手。
得去把這個月工資提前拿出來才行。
要不然事情一鬨,她這一個月很有可能白乾。
彆人提前預支工資可能還有些麻煩。
但是賈張氏如今這慘狀,隻要稍微賣賣慘,拿回工資問題不大。
賈張氏彆的本事沒有,賣慘,那是一把好手。
靠賣慘,說是臉上疼想去看看醫生,還真把一個人的工錢要到了手。
隻不過,也隻能要一個月的。
賈張氏是婦聯強塞進來乾一個月就走的臨時工。
彆看打掃衛生也不是什麼體麵活兒。
可在五六十年代,能有這麼一份臨時工作,那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情。
賈張氏拿到工錢,她還有幾天的活兒沒乾,也不會走。
晚上。
她就偷摸流去了港口。
這裡也不是什麼軍事基地,沒什麼人把守。
賈張氏很輕鬆就混了進來。
來到港口。
晚上這邊都在加班加點的從船上搬運糧食下來。
賈張氏很快發現易忠海跟劉海中兩人。
兩人倒是會耍滑,肩膀上有東西的時候走的飛快,肩膀空下來時,走路慢的要死。
“老易!這都乾一個月了,這要做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劉海中語氣中帶著些許埋怨。
從基層做起,這也太基層了吧?
“海中,說實話,我也有些受不了了,我這幾天腰都直不起來,渾身上下跟散了架子一樣。”易忠海用手捶著腰也是怨聲載道。
“我是真不想再乾了。”劉海中找了個地方坐下來,開始鬨情緒。
“快起來,彆讓人看見,你沒聽許大茂說嗎?他可是拿命才拚的副局長,你一點苦都不吃想做乾部是不可能的事情,起來,走,我們繼續乾,說不定明天柱子就來接我們。”易忠海開始給劉海中打氣。
“老易你說的對,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拉我一把,我們繼續乾。”劉海中強打起精神。
兩人繼續朝船上出發。
賈張氏發現了易忠海但是她沒有急著動手。
開水壺已經準備好。
但是貿然去潑不一定能潑上。
得等一會兒。
等到易忠海卸貨卸累了,她假裝成送水的,然後找準機會,直接潑他臉上。
賈張氏看了眼熱水壺,不行,水還不夠開,得回去加個熱。
還有這水壺口小,一下潑不了多少水。
現在的情況跟她但是不樣。
自已當時爬窗戶,沒地方躲。
易忠海他...
賈張氏回頭看了一眼。
等下是不是可以在易忠海扛包的時候潑,肩膀上扛著包,一時間也躲不掉。
嗯!
把水加個熱,等下回來就這麼乾。
賈張氏飛速回去加熱開水。
為了能潑的到位,她還偷了食堂一個大的搪瓷缸。
這熱水壺也是從食堂偷出來的。
這個時間點,食堂已經下班,根本就沒人。
這裡的食堂不大,就負責百十人的吃喝,不像軋鋼廠那邊管的那麼嚴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