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確定這個潑易忠海之人是賈張氏,還有一個原因是她跑了。
做賊心虛,畏罪潛逃...
姚忠心很快就做出了判斷。
同時他也聯係了派出所。
都不用去報案,打個電話就行。
一個電話過去,派出所裡麵就有人上門來登記。
雖然何雨柱這邊不是什麼大的權力部門。
但是上麵有指示,所有部門必須全力配合這裡的工作。
現在也不知道多少眼睛盯著這裡,都想從這裡搞點糧食回去救急。
這個港口可是個香餑餑。
就現在這個時間點,就有兩個地方乾部過來要糧食。
許大茂昨天回去找何雨柱,就是要他回來談這件事情。
兩人一大早就開上小船回來。
“除了地方政府過來想搞糧食,還有一件你想不到的事情,賈張氏居然也來了。”
兩人在駕駛室裡,許大茂無語說道。
“追來了?”何雨柱臉上也是精彩無比。
這兩人現在鬥的還真厲害。
從以前的小打小鬨,到現在已經開始千裡追殺了嗎?
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有緣千裡來相會...
好像用詞有些不恰當。
“還有賈張氏被毀容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點,但是不多。”
何雨柱是在易忠海潑賈張氏的第二天就急忙忙帶媳婦跑了的。
當時是因為怕易忠海求他幫忙,所以跑的還很倉促。
“我特地把易忠海的消息透露出來,我估計這兩天她可能就要動手。”許大茂分析道。
“嗯!回去的時候,就安排兩人見麵,讓賈張氏把事情攪黃,我們倆就假裝無奈,讓劉海忠跟易忠海回去。”何雨柱一邊思考對策一邊說道。
“早看這兩貨不順眼了,不是顧著點鄰裡之情,早就給趕走了。”許大茂一說到這兩個人就一臉嫌棄。
“你這話說的可就有些違心了啊!你都給人安排去扛包,還顧忌鄰裡之情?”何雨柱無情戳破許大茂話裡的漏洞。
“臥槽!彆人能說我,你也好意思說我?就你乾的那些事情,件件都是缺德帶冒煙,我都懷疑賈張氏毀容都是你搞的鬼。”許大茂跳起來反駁。
他可不管何雨柱是不是他的頂頭上司,懟就完了。
賈張氏被潑開水毀容這件事情,還真是他搞的鬼。
而且還是利用許大茂他媳婦去乾的。
一想到劉嵐當時勸和把事情搞砸時那無助的眼神,某人稍微有些心虛。
利用一個傻不拉幾的女人乾這種事情。
多少是有些不地道。
“賈張氏毀容怎麼可能跟我有關係呢!我基本都不在四合院,你看見我拍的那些旱災照片了吧?咱可是一心為公,彆的不說,就問你,我預測在準不準,是不是糧食絕收。”何雨柱岔開話題。
再繼續聊賈張氏跟易忠海的事情,肯定得暴露某些見不得人的事實。
“準,這次是真的服你,不過你好像說過,今天秋收可能也是災難,這是不是真的?”許大茂問道。
“我什麼時候說的?”何雨柱有些不記得。
“上次咱倆喝的有點多,你非要拉著我去洗腳,在洗腳的時候你說的。”許大茂提醒道。
嗯?有這回事???
何雨柱開始回憶。
片刻之後,他同樣學著許大茂跳起來:“喂喂喂...話可不能亂說,有些事情必須搞清楚,明明是你非要拉著我去洗腳的好不好?你看看我,多麼正直一個人,怎麼可能去洗腳城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