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人。
來到姚忠心宿舍。
他也剛剛休息。
“老姚,看見許大茂了嗎?”何雨柱問道。
“去醫院探望病人去了。”姚忠心捶著自已勞累的老腰,身子都有些佝僂。
本來身為這裡的管事人,根本就不用這麼累。
可老姚卻是閒不下,沒事的時候居然跑去港口扛糧食。
對於這種人,何雨柱是從心底裡尊敬。
勤勞樸實,能乾,就是太實誠。
這種性格也隻有在五六十年代能看到。
擱現代社會裡彆人要是看見這樣的人,那肯定會有人說這個頭腦子不好。
“看病人?誰呀?”何雨柱以為老姚家人病了,故而關心問道。
要是特彆難治的病,其實他可以偷偷帶到香江去看看。
“你們院那個叫易忠海的,你知道他是為啥來咱們港口嗎?”
“不是來這裡想混乾部當嗎?”
“你想錯了,這人是來咱們這裡避難的,他在京城往你們院一個女鄰居臉上潑了開水,把那個女同誌給整毀了容,所以躲到這裡,本來是躲難,結果那個女同誌也是個心狠的,追了上千裡路,跑過來在咱們港口潛伏一個月,就在昨天晚上,那個女同誌同樣用一盆開水照著易忠海臉就潑了下去,慘喲...臉皮都塌了...而且我還聽說,這個女的嫌開水不夠開,特地跑回去將開水加熱了一次,哎...”
聽到姚忠心的講述,何雨柱有些傻眼。
剛才他一直在接待各地來要糧食之人,根本沒有時間過問外麵的事情。
就連許大茂過來要跟他說什麼私事,都被他瞪走。
估計大茂當時就是準備說這件事情。
賈張氏下手也太快了些。
昨天剛知道易忠海的工作位置,沒想到晚上就動手。
本來還想著,今天過來,等會安排兩人見麵,讓兩人撕扯一陣。
到時候就讓人出來批評易忠海,讓他回去。
安排是用不上了。
得去醫院看看易忠海。
去之前,還有件事情得問一下:“賈張氏人呢?抓住沒有?”
“跑了,就連工作都預支走,這女人賊的很...”姚忠心休息完開始做飯。
“確實夠雞賊。”何雨柱非常讚同的說道,說完之後,那從包裡拿出兩根廣式臘腸:“老姚,這是香江一位好朋友送的,你蒸一下,晚上我在你這裡吃飯。”
看見廣式臘腸,姚忠心眼睛就是一亮。
跟何雨柱混熟了,現在也不客氣。
方正這小子本事大,能弄到很多好吃的。
不過每次拿何雨柱好吃的之前,他都習慣性的問一句:“這不是公款買的吧?”
看似在問,其實是在提醒何雨柱,做官要清廉,不能拿公款裡的一分一厘。
“老姚,你這思想不行,怎麼老是念叨著我會貪汙公款?這臘腸我可是有出處的,你知道誰送的嗎?”
“送給的?”
“你兒子送的,你是不是忘了,你兒子跟著打工隊在臘腸工廠工作,你上次托我去看看他,然後他就送了我一根。”何雨柱沒說自已也送了對方很多東西。
“哎喲!這臘腸好呀!”聽說是自已兒子弄的,姚忠心立馬開心了。
要是他兒子搞的,那晚上多吃點。
以前何雨柱帶好吃的回來,都不好意思吃。
結果每次都讓許大茂這貨給掃了個乾淨。
不過即便菜被吃完,留下的菜湯那都是好東西。
何局長的廚藝,那是真的沒得說。
哪怕是野菜,他都能做得非常美味。
那雙手也不知道怎麼長的。
離開姚忠心家,何雨柱就去了醫院。
病房裡。
易忠海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完了,他易忠海被毀容了。
雖然大家夥兒都說,男人麵相不重要,可真正要是毀了容,才會知道,這些都是屁話,誰說男人麵容不重要的???
長的太醜陋,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