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媽媽改嫁,何叔幫我,求求你棒梗我。”棒梗想作揖,但是手舉不起來。
“棒梗彆這樣,我是個外人,也不好幫你,這事情你還是要靠自已,你何叔能做的就是給你點吃的,其餘的真幫不了你。”何雨柱說著又從懷裡拿出點吃的放在棒梗麵前。
靠自已,他現在這個樣子要怎麼靠自已?
棒梗的眼神再次黯淡下去。
要怎麼阻止,能阻止得了嗎?
分彆棒梗,何雨柱回家準備休息。
這許大茂喝酒是真的厲害。
不是拚一把,還真喝不過這家夥。
還有這酒,是真的上頭。
喝得頭暈乎乎的。
回到家裡,都沒有洗漱,倒頭就睡。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
一大早何雨柱家門就被敲響。
敲門的是易忠海。
“一大爺,怎麼這麼早?”何雨柱甚至到早上說話的時候身上都還有酒氣。
“我昨天晚上就來了,敲門沒人開,劉嵐說你喝多了,就沒繼續喊你。”
“這該死的許大茂,他往死裡灌我,這小子昨天晚上估計也沒比我好多少吧?”
“少喝點酒,喝多了傷身體,走,我們進屋談。”
易忠海說著直接進屋。
何家堂屋。
“我前天跟秦淮茹談了一次,她願意把房子讓出來給我,算是賈張氏賠我的,而我這邊就算是跟賈家兩清了。”易忠海此刻居然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鬥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互相傷害。
賈家成了這個樣子。
他易忠海也好不到哪裡去。
加上隨著年紀的增大,人也疲了。
現在就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一大爺,我早就勸你放手,現在能想明白真的是太好了。”
“是呀!終於可以回來住了。”易忠海感慨萬千。
“什麼時候搬回來?”何雨柱嘴上這麼問,其實心裡已經在想怎麼阻止了。
還想回來,不行,肯定不行。
“正好你在,那就今天過來談。”易忠海說道。
“行,你等我刷個牙,然後在換個衣服,身上味道太重了。”何雨柱說話的時候還在自已身上聞了聞,全是酒氣。
就這造型在香江,婁曉娥都不讓他進屋。
十多分鐘後。
何雨柱洗漱完換好衣服。
賈家那邊秦淮茹也已經出來。
鬥了這麼多年,秦淮茹也已經受夠。
現在有個男人願意娶她,秦淮茹也不堅持。
房子給易忠海,她帶著孩子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