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你到現在還看不明白嗎?棒梗跟傻柱是隔壁,兩家因為你的事情有仇,可現在傻柱官兒越做越大,他自然要注意一下名聲,以後對門的殘疾孩子要是真死了,對他的名聲還是有些不好的,還有許大茂,我猜估計是這兩人不想讓棒梗死,其實就是做做樣子,人啊!還是不能當官,一當官心眼子就多。”聾老太太手裡針線一直縫著鞋子,說話的時候頭都沒有抬過。
她老人家自認為已經看透了一切。
除了這個解釋,還能找到更合理的嗎?
“是柱子...”易忠海回頭看了眼何雨柱家方向。
“老易,你應該理解,他跟許大茂還會一直往上爬,以後肯定能做很大的官,所以現在的他們都在避免身上出現任何汙點,因為任何一個汙點都有可能成為他們將來升官路上的絆腳石。”聾老太太解釋道。
“理解,完全理解...”易忠海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繼續問聾老太太其他問題。
一切都能明白。
當官嘛!要考慮的事情多。
隻不過這事情沒跟他商量。
要是把房子給過戶了在辦這件事情就好了。
可是房子過戶了,棒梗就沒地方住,柱子還是會被人詬病。
這次明顯就是可以阻止他拿賈家房子。
可能是怕彆人在外頭說他何雨柱聯合他乾爹欺負殘疾人。
這房子要不到了。
一想到這裡,易忠海情緒立馬低落下來。
“老太太,你忙著,我先回去了。”易忠海黯然離去。
賈家這邊。
秦淮茹已經打聽出結果。
就是何雨柱在中間搞的鬼。
是他帶棒梗去的街道辦。
所有人都是何雨柱組織起來。
他要做什麼?
秦淮茹氣鼓鼓的敲響了何家院子門。
何雨柱在家睡覺。
他知道秦淮茹肯定要來。
懶洋洋,慢吞吞過來將門打開。
秦淮茹直接測試進了院子。
隨手還將門關上。
“何雨柱你想做什麼?我讓你白睡你又不要,我現在嫁人你又搗亂,你到底要做什麼?”秦淮茹滿臉委屈,但氣勢還是很凶。
“秦淮茹,我可沒有搗亂,你知道婦聯主任說了什麼嗎?根據街道辦這麼多年的文獻記載,所有帶著殘疾孩子嫁人的,最後那個孩子都活不過五年,我不能看著棒梗就這麼死了。”何雨柱這是在學易忠海,要站在道德的製高點。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就是想找個人嫁了,我需要個依靠,難道這也有錯嗎?”秦淮茹說著說著就開始抹眼淚,最後還將手伸出來:“你看看我手上的繭子,一個男人都沒我手上繭子厚,你在看看我的腿,這是乾活兒的時候砸的,我受不了了,我要嫁人,我需要個依靠...”
秦淮茹說到最後,居然哭著用拳頭砸何雨柱。
何雨柱不閃不避,任由秦淮茹打他。
不過他心裡卻也沒有絲毫心軟。
這是你該受的罪,而且還不夠。
“秦淮茹,葛家人什麼樣你自已不知道,難道你真的就能見著棒梗被葛家人折磨?”何雨柱問道。
“都沒嫁過去,怎麼就知道他們會折磨棒梗?而且有我在,棒梗怎麼可能受苦???”秦淮茹大聲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