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虎頭寨眾匪齊聲應道。
齊雲看向剛剛降服的三十幾個清風寨山匪,“你們也一起!”
“是是是……”眾匪趕緊應聲,經曆了方才的一切,對於齊雲,他們不敢忤逆。
“你們也一起!”齊雲一指胡碩等官兵。
胡碩以及三十幾個官兵麵露難色,“我們現在實在提不起沒力氣……”
他們這一頓竄,現在全都雙腿發軟,彆提打仗了,連走路都費勁。
“無妨,隻是脫水了。”齊雲說著,看向小六子。
“給他們喂我配的止瀉藥,再拿上水袋,在山寨水井裡取滿水。”
“到山寨後廚取些鹽,每個水袋裡放上拇指大的一撮。”
“是!”小六子應道,當即行動。
與此同時,齊雲招呼其他人。
“你們把外麵的馬車騰出十駕來,人全都上馬車!”
“是!”
沒過多久。
清風寨山門大開。
齊雲一馬當先,衝出寨門,在他身後,十架馬車駛出,上麵坐滿了人。
騎馬趕路是最快。
但眾人裡,隻有齊雲會騎馬。
隻能退而求其次,乘坐馬車趕回虎頭寨。
即便這樣,速度比不上騎馬。
但是速度也也遠超奔跑。
從清風寨剛到虎頭寨,按照人的腳力,得到天亮才能趕到。
但是駕著馬車,不到深夜,就能趕回去。
馬車上,一眾官兵吃下止瀉藥,喝上鹽水,逐漸感到身體有了些力氣。
“嗒嗒嗒……”
下了清風山,官道上。
夜風呼嘯。
十駕馬車飛馳,煙塵席卷,向虎頭寨趕去。
車隊前,齊雲身騎黑馬,眼中殺意如潮。
……
夜色漸深。
虎頭寨一片黑暗,在黑暗中,有巡邏的人手在山寨邊緣遊走。
但與以往不同的是。
無論是巡邏的人手,還是寨門處值崗放哨的人手,全都是二當家的人。
沒有一個是三當家的人。
寨門前山匪放哨的小屋裡。
一個馬臉山匪嚼著乾糧,低笑道。
“這回二當家成了寨主,我們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呸!你們這些叛徒!”虎頭寨三當家張福怒罵。
他此時渾身被捆著麻繩,整個人被五花大綁的捆在柱子上。
看著眼前的馬臉山匪,他額頭青筋暴起。
“跟著大當家,少你們吃了?”
馬臉山匪冷笑,“說的好聽!我們是二當家的人,大當家怎麼可能向著咱們,你沒看小六子他們這些日子神氣那樣,都要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
“對這回山寨二當家做主了,我們也能沾光了。”
“說到沾光,嘿嘿,二當家現在八成在沾大嫂的光呢……”
馬臉山匪淫笑。
張福怒罵。
“你們這些喂不熟的白眼狼,等大當家回來,你們都得死!”
馬臉山匪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畏懼,騰地起身,對著張福就是狠狠一巴掌。
“還想著他呢?”
“二當家早說了,他不死在官兵刀下,也得死在清風寨。”
“再說,就算他回來了,帶出去的三十多個人能活下來幾個,還能翻了天不成?”
馬臉山匪不屑。
“從今以後,這山寨是咱們二當家做主,你他麼最好老實點!”
“呸!”張福一口老痰吐到馬臉山匪臉上。
馬良山匪大怒,抄起家夥,就要給張福一記狠的。
正在這時。
寨門
小屋外放哨的幾個山匪舉著火把看去。
隻見,寨門前。
一人一騎,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