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太小看我了。”
“你終究隻是女兒身,不明帝王心。”
低語一聲,他自己跟自己對弈起來。
從始至終,未再提齊雲一句。
畢竟在他心中,齊雲跟一隻螞蟻,沒有任何分彆。
碾死一隻螞蟻罷了。
不值一提。
……
葛林離開將軍府後。
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郡城,而是來到一處府邸休息。
這裡是白家在郡城中的暫住之地。
不分晝夜的趕路,他現在也累了。
正好來此歇息。
他與白澈是多年好友,雖然相差了十餘歲,卻是臭味相投,互相引為至交好友。
府邸中。
白澈擺上酒席,招待葛林。
幾杯酒水下肚,享受著嬌美小丫鬟的按摩。
葛林覺得疲憊消散了大半。
“葛兄,你說…殿下要殺那個齊雲了?”白澈端著酒杯,滿眼興奮。
“正是。”葛林打了個酒嗝,細長的眼睛,掃了眼白澈,警告道。
“這次是秘密任務,連羽統領,都不能知道。”
“你務必嘴巴嚴緊些。”
“葛兄放心就是。”白澈仰頭飲下一杯酒水,眼中恨意翻湧。
“這次,我跟你一起去!”
聽到這話,葛林酒都醒了。
“切莫亂講!”
“我都說了這次是秘密任務,你跟我一起,殿下怪罪下來,我可要難辦了。”
白澈擺手:“葛兄,不必慌張,我本就有征兵的差事,明日出了郡城,我就帶上人手,跟你前去臨泉縣。”
葛林拗不過白澈,本就是他喝了酒,說漏了嘴。
也隻能先順著白澈了。
反正,一個山匪窩罷了。
殺了齊雲,再找個頭目頂替,有不服的,再殺雞儆猴就是了。
手到擒來,沒不費吹灰之力。
帶上白澈也不礙事。
心中想著,他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打量著室內的幾個丫鬟。
“白澈,她們聽到不該聽的了,你得割愛了。”
“無妨,這幾個爛貨,我早玩膩了,隨你處置便是。”白澈揮了揮手。
“如此甚好!”葛林眼中劃過幽光。
幾個丫鬟神色駭然,麵向白澈,跪地乞求。
“公子,饒命啊!”
“公子,饒命,念在我們伺候您這麼多年的份上,就饒我們一命吧。”
“我們肯定守口如瓶,一句話都不會往外亂說。”
白澈搖晃著起身,沒理會他們,向外走去。
幾個丫鬟爬到白澈腳下,抓著他褲腳,哀求著。
“公子饒命啊!”
“滾!”白澈抬腳將幾個丫頭踹翻在地。
沒再多看他們一眼,走出房門。
隻對葛林說了句。
“你動作快些。”
房門合上。
燭火下,葛林褪去衣袍,整個人好似惡鬼,皮包骨的腦袋,活像一顆骷髏頭。
“啊,你彆過來!”
幾個丫鬟驚叫。
“嗬嗬嗬,真是水性楊花的賤貨,剛才不還叫我大爺呢嗎?”葛林怪笑著。
乾枯的手掌,一張,幾個丫鬟被一股吸力攝入手中。
屋子中,燭火熄滅。
讓人頭皮發麻的淒厲慘叫聲不斷傳出。
其中,夾雜著葛林暢快的怪笑。
深夜。
幾個被折磨的已經沒了人性的屍體,被埋在了後花園,成了花草樹木的養料。
葛林渾身舒爽,沉沉睡去。
另一邊。
白澈叫來兩個白家高手,說明意圖。
兩個高手趕緊阻攔:“公子,老爺臨行前,特意囑托,您除了辦殿下交代的差事,不得私自行動。”
“閉嘴!”
白澈麵上,浮現獰色。
“我爹不在,就我說了算!”
“齊雲對我百般羞辱,與我之仇不共戴天!”
“我這次,必要將他碎屍萬段,讓他受儘酷刑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