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啦?”
“碧霞姐。”靖王微笑著說,“其實我一點都沒傻。”
“我在想。我這麼多老婆。個個都和我患難與共,沒和我患難與共的,都不好意思做我老婆。”
“阿碧雅,和我經曆了多少危險,在死人堆裡成為夫妻。”
“雪丹,她一個郡主,當時我什麼都不是,她為了救我,付出太多了。”
“紫霞,也和我患難與共過,隻是出了赤練那檔子事,讓我們之間也有了間隙。”
“烏日娜是阿碧雅公主的內侍,按規矩,她也是我的侍妾,隻是我把他當成了妹妹。烏日娜和我經曆太多苦難了。我覺得對不住她。”
“初丹公主,他是皇帝賜婚。另外一回事啊。”
“現在,碧霞,我身邊隻有你了。你就是我的妻子。”
靖王摟著碧霞,吻了她的臉頰。
碧霞眼盯著靖王的眼睛,神采奕奕,根本就沒有萎靡不振。
碧霞知道了。
每一次遇上困難,隻要靖王挺過來,就會變得更強大。
“走,咱們去看看船。”靖王拉著碧霞,像兩小夫妻出街一樣。
到了碼頭,尋找自己的船,找了半天,都沒見蹤影。
“肯定那個倭寇國弄走了。”碧霞說。
“沒事。沒有就沒有啊。怕什麼呢。”靖王笑著說,“碧霞姐陪我在倭寇國終老,也是一件美事呢。”
“咱去逛,去看倭寇國的風景。”靖王意味深長地說,“倭寇國的風景真刺激。”
靖王拉著碧霞到那些室內溫泉去看倭寇國女人的動作。
他對碧霞說:“咱們回去,也學這幾招。”
碧霞大羞,給他幾拳:“你越來越壞了。”
說是這麼說,碧霞心裡還真想體驗一下倭寇國的招數。
接下來,靖王天天帶著碧霞去學倭寇國的絕招,回來就就和碧霞試驗,果然多了趣味。
那個倭寇國領主問起人質的情況,負責監視的人說了。
領主哈哈大笑:
“凡踏足本國土地者,莫不被本國風情吸引,被同化,不想回家了。”
又說,“居然大使對此事樂此不疲,那本領主就再賜他兩個風情萬種的美女給他吧。”
於是他就吩咐撤了那些監視暗哨。
送了兩個倭寇國認為風情萬種的女子給靖王。
也不知過了多久。
大概有一年了吧?反正那個櫻花又開了。
某一天,靖王和碧霞走到海邊。
碧霞喜歡那些貝殼,靖王爺幫手撿。
碧霞在房間都堆滿了貝殼。
“喂,你什麼時候走?”一個聲音在旁邊說。
怎麼是熟悉的鄉音呀?
靖王抬頭,見兩個船員模樣的人在說話。
“我明天就走。”一個二十幾歲的船員說,“貨物已經裝載完了。你們呢?”
“我們剛剛到,卸貨裝貨,起碼要七八天。”另一個三十多歲的人說。
“倭寇國的歌姬不錯。”二十歲的船員說,“出海就不會孤單了。”
“哈哈哈。我可是有老婆的。”三十歲的船員說。
“幾個月不見嫂子,你頂得住才怪。”二十歲的船員哈哈大笑。
“頂不住也要頂。”三十歲的船員也笑了。
靖王心一動,走過去:“兩位壯士,久仰久仰。”
兩位船員狐疑地望著靖王:“你是?”
“家鄉人。”靖王說,“你們是九州國哪裡人?聽口音很熟啊。”
“你是哪裡人?”船員反問。
“在下是九州國海州人。”靖王說。
“不對,海州人口音不是這樣啊。”
景怡見穿幫了,就說:“實際上,在下是衡州人士。”
“你怎麼到倭寇國來了?”
“我們的船被海盜劫了,我和我妻子跳了船,抓一塊木板,一路漂,就飄到了倭寇國。”
“這樣呀。”船員很同情。
“我們能搭你們的船回家嗎?”靖王試探問。
“那不行啊。那是很大的事啊。”船員說,“倭寇國海關每次都要檢查登記,很嚴格的,一個人都不能多。”
景怡本還想說什麼,但船員不再理會了,走了。
回到國賓館,景怡心中冒起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