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正納悶呢?”靖王說。
“不要納悶了!”突然前麵有人大聲說。
前麵攔著騎饕餮的赤成子和白成子。
“好,你一家子都在啊。”赤成子和白成子淫笑著,“正好,一個坑賣了,不用挖多一個坑。”
靖王大驚,他拔出碧泉寶劍,對碧霞說:
“你保護好兒子。我來應付這兩個妖道。”
“那你呢?”碧霞抱著兒子,急切問。
“不怕,他們要殺我還不是那麼容易。”
“我不走,要死一起死。”碧霞說。
她懷裡的兒子一直轉頭看那兩個道士。
“哈哈。一家子恩愛呀。”赤成子冷笑著,“掉斷頭河你死不了,現在可沒這麼幸運了。”
“不關他們母子的事。”靖王說,“一人犯事一人當,你隻管衝我來。”
“你都傻的。”赤成子說,“斬草除根沒聽說過嗎?留著你兒子長大來報仇啊,你傻我可不傻。”
靖王心念一動,碧泉寶劍立即幻化成幾十支,懸在空中,準備搏擊。
但兩個狗道士的寶劍也幻化成等量的數目,和碧泉寶劍鬥在一起。
“快走!”靖王大喊,“碧霞姐,保住兒子。”
靖王的寶劍以一敵二,擋住劍鋒,碧霞把兒子背在背上,抽刀殺了進來。
“我不走,要死死一起,我一人活著沒意思。”
“太傻了。”靖王說。
四人大戰了幾十個回合。
靖王要照顧碧霞,分心,已經被砍了幾劍,臉上,胳膊上,腿上,腰上,到處是間傷,滿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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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霞畢竟是女人,力氣幾乎使完。
要不是這兩個狗道士沒把她放在眼裡,早就殺死她了。
靖王已經使不出力氣了。
他和碧霞姐姐抱在一起。
“碧霞姐,咱們經曆了那麼多苦難,都沒有死,想不到死在這兩個狗道士手裡。”
“咱一家一起死。隻是可憐我兒子,才不到半歲。”她一轉手要抱兒子,“誒,兒子呢?”
“兒子哪去了?”靖王也奇怪,“沒見兒子啊。”
轟,眼前飛起一隻巨大的蒲牢,景潤植居然趴在背上。
蒲牢衝向饕餮。
兩個狗道士大驚失色。
“呼——”蒲牢噴出焰火撲向饕餮。
赤成子嚇得跳下饕餮,一滾身。
焰火包裹住饕餮,瞬間把饕餮熔化了。
蒲牢轉向白成子。白成子也急忙跳下饕餮。
呼,焰火噴向饕餮。
饕餮來不及逃跑就被焰火熔化掉了。
蒲牢懸飛在空中,對準兩個狗道士就要噴火。
赤成子和白成子嚇得跪在地上:“饒命,饒命!”
蒲牢慢慢張開嘴,火焰慢慢滾出來。
兩個狗道士魂飛魄散:“饒命,饒命。”
“不要!”靖王大喊。“蒲牢,不要噴火。”
“主人!”蒲牢把頭轉向靖王,“這老個臭道士,想要主人的命啊。”
“蒲牢啊。”靖王說,“這兩人畢竟和我有淵源估計是同宗,饒了他們吧。”
“遵命,主人。”蒲牢落在地上。
景潤植爬下蒲牢的背。
碧霞緊緊抱住了他。
不知哭還是笑,吻了又吻。
兩個狗道士倉皇逃命去了。
靖王和碧霞景潤植上了蒲牢的背。
蒲牢飛上了高空,騰雲駕霧一般。
“原來發光的就是它呀。”碧霞說,“想不到是神獸。”
景潤植一點都不怕,咯咯笑著,低頭看地下。
地上的房子就像豆子那麼小。
很多雲在身邊漂過。
轉瞬就到了彆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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