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士兵痛昏過去了。
那些輕傷重傷的士兵,即使再痛,也不敢吭聲了。
但很快,好多士兵得不到救治,都死了。
禿鷲妖就把他們抬進了廚房,開始砍斬,當成禿鷲的糧食。
景無名命令停止射擊。
一定要節約羽箭。
造一支羽箭要花費很多功夫,發射片刻就要工匠幾天造的箭。
禿鷲妖大營也沒發出第二波攻擊。
一切似乎都歸於平靜。
景無名知道,其實是大戰前的寧靜。
這時,聽得禿鷲妖大營開始呐喊。
第二波攻勢來了。
還是奴隸部隊出動。
“哎——”景無名歎息,“真的人都成了妖的釣餌。”
明明是人與妖的戰爭,卻成了人殺人的事實。
人成了人的箭靶。
那又有什麼辦法呢?
景無名又命令發射箭鏃。
奴隸士兵來來往往衝了十幾次。
景無名命令發射了十幾次箭。
第一隊弓箭手箭筒裡的箭幾乎發射完了。
看來禿鷲妖的戰術非常明確:
就是利用奴隸士兵當成箭靶誘餌,消耗剌子國弓箭手的羽箭。
一旦剌子國弓箭手沒了羽箭,對禿鷲要飛起攻擊就大大有利。
景無名知道對手的戰術,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難道讓他們攻上來嗎?
天邊太陽通紅,慢慢落下。
整個都城維特拉都被餘暉照得通紅。
後勤送來飯菜,給守城的士兵們吃。
暫時沒有傷員,娜塔莉和弗莉卡關心景無名,
自己還沒吃飯,親自送來飯菜。
三人一起吃。
娜塔莉看到自己碗裡有肉,就夾給景無名吃。
現在娜塔莉和弗莉卡已經很熟練用筷子了。
“姐,還是你吃吧。”
“無名,還是你吃。姐姐看到葷腥就想吐。”
“娜塔莉姐,你是不是懷孕了?”弗莉卡天真問。
娜塔莉白了弗莉卡一眼。
她心裡想:“要是懷孕就好了,可是這個冤家,已經快一年沒和姐姐親熱了。”
弗莉卡明白過來:“哦哦,無名哥哥,我也是,看到葷腥就想吐。”
她也夾肉給景無名。
無名說:“怎麼回事?以前你們都喜歡吃肉呀。”
“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吧。”娜塔莉說。
“啊!”景無名擔心了,“哪有沒有其他不舒服?”
景無名忙去摸娜塔莉的臉。
娜塔莉很享受景無名摸她臉。
發現沒什麼異常,又去摸弗莉卡的臉,景無名很少摸弗莉卡的臉,弗莉卡閉上了眼睛,讓景無名摸,感覺也很享受。
都沒有什麼異常,才放下心。
“娜塔莉姐,弗莉卡妹妹。”景無名動情說,“你們跟著無名,天天東奔西跑,就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無名心裡過意不去。”
他看一眼遠處的禿鷲妖大營。
“等這次戰爭結束,咱們回衡州,也就是我爹爹的封地。咱們建一間大大的彆苑,有山有水,有畫有樹,有鳥有獸,美麗如畫。咱們快快樂樂過日子。”
娜塔莉和弗莉卡一左一右靠在景無名肩膀上。
她們閉上了眼睛,似乎在想象那種幸福的日子。
“無名,咱們打算生幾個小孩?”娜塔莉說。
她又對弗莉卡說:“我打算給無名生五個孩子,你呢?弗莉卡。”
弗莉卡和景無名根本就沒有肌膚之親,連親吻都沒有,被娜塔莉這麼一問,臉紅過耳。
但是她說:“姐,你給無名哥哥生,我也要給他生。越多越好。”
螺號突然嗚嗚響起來了。
景無名把飯碗遞給娜塔莉,站了起來。
“姐,妹妹,你們下去吧。準備好醫療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