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無名剛和景潤植回來,突然來報:
“梓鎮知府黎霆黎大人來訪。”
景無名不認識黎霆,聽說是知府大人來了,忙對景潤植說:
“哥,我暫且避讓一下。”
景潤植忙拉住景無名:
“無名,按身份,你貴為駙馬、平北王、大元帥,哪一個身份都比我高萬丈。他知府黎霆,見到你都要叩見下跪,你就不要走開了。”
其實景無名也和景潤植一樣,怕和官府的人打交道,官府的繁文縟節,確實讓人頭疼。
但是以他的在九州的身份,又不得不和官府的人打交道了。
景潤植拉著弟弟無名去會客大廳。
會客廳側座端坐著一位穿四品官服斯文中年人。
景潤植走進大廳,這位官員忙起身:
“下官黎霆拜見景王子。”
“免了,免了。”景潤植很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黎大人,如果你要拜,就拜他吧。”
景潤植一閃身,景無名就站在了黎霆麵前。
黎霆看見景無名,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
他突然跪下,哭著說:
“下官拜見王爺。王爺,下官想得您好苦啊!”
景無名就知道,這個知府黎霆大人弄錯了。
景無名忙扶起黎霆大人:
“黎大人,在下是靖王之子景無名。”
黎霆驚愕得不知怎麼說話了,結結巴巴,語無倫次:
“你不是靖王?你是駙馬?啊啊,不不不,靖王也是駙馬,你是平北王,你是在庸州天關大勝豬妖國的大元帥?”
“就是他,怎麼樣?和我爹爹靖王比,他和我爹爹誰更英俊?誰更英武?”景潤植哈哈大笑。
“都一樣,下官懷疑你們是同一人。”黎霆還是在夢中一樣。
景潤植拉景無名坐在自己身旁,一連聲叫黎霆坐。
黎霆坐好後說:
“現在平北王來了咱們衡州,那就更好了。下官正有事要和王子商量呢。”
“黎大人,請說。”景潤植示意黎霆。
“就是,王子已經長大成人了。”黎霆說,“早在二十年前,靖王為了平叛黔王,在原來敦王軍隊的基礎上,組建了一支十萬人的軍隊。”
“平叛後,靖王去南越國時被奸人陷害,至今未醒,這支軍隊,開始在王老將軍手裡,軍紀嚴明,對百姓秋毫無犯。但是,這近二十年過去了。王老將軍去世了,好多老部下都去世的去世,退役的退役,現在掌握在牛世碓的手裡,越來越不像話了。”
“軍紀散漫不說,欺壓百姓不說,就拿去年我衡州洪災來說吧,早年,在王老將軍手裡時,一接到災情,立即會派出軍隊救災,軍民齊心,災情損失減輕到最小限度。”
“可是這個牛世碓,拖拖拉拉,根本就沒當一回事。我們三個知府,又不能管軍方的事務。所以,下官今天來,剛剛說的,潤植王子已經長大成人了,需要你接管軍隊。”
景潤植為難了:
“黎大人,我又不懂軍務,又沒有從軍的經曆,怎麼接管啊?況且,這個牛世碓他未必舍得放權。”
其實景潤植自由自在慣了,很怕在軍隊中那種約束。
景潤植突然想到了什麼:
“哦,黎大人,我想起了一個人,他正合適。”
“王子,請問他是誰?”
景潤植拉起景無名:
“黎大人,我弟弟景無名,他和爹爹長得一模一樣,他又是皇上禦封的大元帥,號令軍隊,誰敢不從?”
黎霆大喜,忙說:
“對呀,駙馬爺,王子他不喜歡接管軍隊,那您來接管就再好不過了。”
景無名經曆太多了,有些累,但沒辦法,似乎責無旁貸:
“黎大人,在下也在思考一個問題,如果這個牛世碓突然發難,發動政變,我們怎麼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