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世碓看見景無名他們都逃出去了,急得大叫:
“道長啊,你怎麼可以放走他們。”
矮胖的蒙麵人說:“剛才殿後的是誰?哪個矮個子的又是誰?怎麼都好像認識的呢?”
“管他是誰,把他們儘數殺死就好。”
瘦高蒙麵人說:
“師父,這個殿後的年輕人,怎麼好像和咱們是同門呢,師父,好像你很害怕他一樣。”
“誰怕他了,休得胡扯!”矮胖蒙麵人大喝,瞪了徒弟一眼。
瘦高蒙麵人被師父嗬斥,不敢說話了。
矮胖道長解下蒙麵布,原來是白成子。
這個白成子和赤成子是師兄弟,早年和靖王景怡有過過節。
這次猛然看到景無名,錯以為是靖王,心裡很是害怕,出手也很忌憚。
這個白成子和赤成子,其實是無為子的徒弟。
無為子是無憂真人的徒弟。
這個無憂真人和虛無真人,早期同在天柱山拜老祖為師。
後來都修煉成真人,各自開宗立派。
但徒孫間一直都不和睦,經常鬨事。
老祖就把無憂真人這一支派遣到天柱山側峰,兩派隔離開來。
沒想到,連老祖也有失算的時候。
無憂真人認為老祖偏袒虛無真人這一派,雖然口頭上不敢說,暗暗中就經常給虛無真人這一派徒子徒孫使絆子。
這個白成子,曾經敗在靖王景怡的手下,差點沒命,要不是靖王景怡心慈手軟,饒他一命,早就見閻王去了。
這次猛然見到和靖王景怡長得一模一樣的景無名,馬上心虛了。
他想了一陣,才想到這個不是老對手靖王景怡,應該是他的兒子。
牛世碓雖然不滿意白成子放走了對手,但也不敢過於責備。
他備下酒席,招呼白成子等人吃喝,犒勞有功之士。
“道長,他們肯定不死心,還會再來。”牛世碓舉著杯子給白成子敬酒,“到時拜托道長拿下他們。最好殺了他們。”
牛世碓嗬嗬冷笑:
“整個衡州都成了咱們的了,咱也稱王。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可是。”白成子麵露難色,“畢竟靖王景怡這個老小子也不是很壞的人。”
其實白成子要說的是“靖王也饒過我”,隻是這樣說出來太丟麵子了。
“師父,您法力高強,還怕他靖王的兒子嗎?”瘦高個子說。
“黑石,不要亂說。”白成子瞪了土地黑石一眼。
黑石不敢說了,但心裡卻想:
“下次見到他們,必往死裡砍。師父心慈手軟,老子可不是。”
這個黑石,雖然是道士,但他心裡一點道士的風範都沒有,吃喝嫖賭,貪戀權勢美色,雖然穿著道袍,和塵世中人沒有區彆。
喝酒不儘興,牛世碓命令上歌姬表演。
這些歌姬,穿著打扮和普通的歌姬很大不同。
一身,除了三點有點布外,幾乎全裸了。
她們動作妖嬈多姿,各種舞蹈動作,全是挑逗。
黑石眼都看直,流著口水。
白成子定力還算不錯,他隻是哈哈一笑置之。
其他將士大聲呼喊,醜態百出。
牛世碓把嘴唇湊近白成子:“道長,您看中哪個,等下送到你房間。”
白成子忙說:“不行吧,不行吧,無量天尊,無量天尊。”
牛世碓含笑不語。
他又對黑石道士說:
“你師父嘴裡說不行,其實是很行。你呢,看中哪個?”
黑石道士看看師父:
“牛將軍,萬一我看上了師父看上的,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