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潤植一人騎著蒲牢回到知府衙門。
娜塔莉幾個上前:“無名呢?”
景潤植一時呐呐,不知道怎麼說,又急又慚愧。
“你把無名弄丟了一人回來?”大家都質問。
景潤植沒辦法,隻得把剛剛的情景說了一遍。
大家聽景潤植這麼說,都急死了。
娜塔莉、弗莉卡、卓瑪不管什麼,立即上馬要去救無名。
知府張良江攔住她們:“這樣不行,這樣不行!”
但知府張良江攔不住,他叫景潤植:“快攔住她們。”
景潤植一把扯住她們的韁繩,馬就動彈不得了。
張良江苦口婆心說了半天,娜塔莉、弗莉卡和卓瑪才下馬。
三人氣鼓鼓坐下。
坐了半個時辰,娜塔莉突然笑了起來。
“姐,你怎麼笑了起來?”弗莉卡和卓瑪不解。
“弗莉卡妹妹,你記不記得上次,咱們在滄州,也被羅非魚要關在牢房,當時咱們萬念俱灰,但怎麼樣?無名他輕易就出來了。”
“也是啊。”弗莉卡說,“無名哥哥是神,不是普通人。”
但卓瑪跟無名的日子最短,還不太懂無名的能耐。
“娜塔莉姐姐,您跟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我來說吧。”弗莉卡爭著說了起來。
卓瑪聽完,感慨說:“看來,我卓瑪沒跟錯人。”
娜塔莉和景無名好的時候,景無名還沒成年。
當時無名才十二三歲,可以說,娜塔莉是看著景無名長大的,最了解了。
景潤植聽弗莉卡講的故事,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弗莉卡:
“嫂子,你不是在騙我們吧?”
“難道我們會拿你兄弟來開玩笑?”弗莉卡不樂意了。
“也是啊。我們這七兄弟姐妹,誰能比得上無名呢?”景潤植也這樣說。
在軍營牢房。
景無名摟著赤玉公主。
赤玉幾天幾夜沒合眼了,在丈夫的懷裡,她安靜都合上了眼。
牛世碓和白成子看著他們在牢房,把他們當成不存在一樣,氣得七竅生煙。
“那就等著看吧,看你能熬多久?”白成子惱羞成怒,“走,咱們不給他們吃喝,不要七天,他們魂都不見了。”
一群人,除了守衛,全部走了。
赤玉公主在景無名懷裡一覺睡到自然醒。
醒來了,她窩在景無名懷裡,舍不得離開。
她又長又彎的睫毛眨了好幾下,看著景無名完美的側臉。
景無名正在看著赤玉潔白的脖子。
“你醒了!”景無名說,聲音裡滿是柔情。
“嗯。”赤玉小聲回答。
“赤玉,你脖子上的是什麼?”景無名一手抱著赤玉,一手輕輕地觸摸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金線,“好奇怪的金線啊,不見接口,怎麼做到的?”
“是父皇把我嫁給你時的禮物。”赤玉把金線吊墜從胸口拉上來,遞給無名看。
無名接過,是麒麟,非常生動的麒麟,看起來起碼幾百年的老物件。
麒麟身上還有赤玉的體溫和香氣。
赤玉的體香非常特彆,又細又悠長,聞過後整個人都精神氣爽,舒服無比。
景無名握著麒麟仔細看。
麒麟好像動了一下。
“它動了一下。”景無名說,“看來是神獸,隻是還沒被喚醒。”
“父皇送我神獸啊?”赤玉驚喜。
“赤玉,你餓了沒有?”景無名問。
“不餓,你在我身邊,就不餓了。”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實在餓的很。
“噓,噓。”有人在叫,又不敢大聲。
景無名抬頭看,原來是一個守衛在示意。
他指了指手裡的用紙包住的東西,扔了進來。
景無名把赤玉放在椅子上,撿起來,拆開,是一個饅頭。
景無名向守衛示意,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