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見趙子安收下黃金,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怕趙子安不收。
不然兄妹二人每天起早貪黑經營酒館能賺多少錢?
不能表明身份,還不到讓其認祖歸宗的時候,就隻能從其他方麵彌補對方了。
“你小子,這麼小小的一杯酒水,就想打發我?”
“我給你說,我可是咱們大秦的酒仙,千杯不醉那種,給我換個大碗來!”
嬴政將小小的酒杯推了推,一副你看不起誰的樣子。
“嘿嘿,千杯不醉?”
“哪裡是沒喝過我們優居酒樓的酒!”
“知道我我就為什麼叫酒樓?而不是食樓嗎?”
趙子安故作深沉的淺嘗了一口酒水,口中傳來一股辛辣的味道,一股渾厚的醇香直達天靈,渾身細胞都舒展開來。
“難道是你這酒還有奇特之處?”
嬴政看著趙子安話說了一半,喝了一口小酒,就一臉滿足的表情,疑惑地端起酒杯嗅了嗅。
“嗯,的確比平常的酒要香一些。”
他嬴政上馬能持劍橫掃六國,提筆能治理整個大秦遼闊疆土。
什麼絕世珍饈沒嘗過?
沒想到在這小子酒館接連受挫,見對方這麼看不起自己,也是激起自己的好勝心,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吸!”
酒水入口,被他直接咽入腹中。
咽喉處傳來一陣辛辣,宛如吞下了一顆炙熱的熱炭,又如吞下了一大捧黃土。
不僅辛辣,而且還很澀,僅僅片刻,嬴政捂著喉嚨,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老臉通紅,渾身大汗淋漓。
不明所以的李斯立即站了起來,將始皇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著眼前滿臉享受,雙眼中全是嘲諷之意的趙子安。
“好酒!”
“好酒!”
喉嚨終於適應了辛辣感後,一股香醇的酒香,從腹內之衝天靈蓋,渾身暖洋洋的,前所未有的舒泰傳來,嬴政忍不住高呼了一聲好酒。
“先生,您感覺怎麼樣?”
李斯連忙轉身關切地詢問著,甚至上下其手查看著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沒事,難不成你還以為趙小子還想加害我不成?”
嬴政將上下扒拉自己李斯扒到一邊,雙眼火熱地看著趙子安跟前,那小小的陶罐。
“大老粗,真是老牛咽不下細糠。”
“這麼好的佳釀,你倒好,直接一口悶,真是浪費了!”
趙子安狠狠地白了一眼趙政,這家夥也太糟蹋他珍藏這麼多年的醬香酒了。
這個是他花費了好幾年時間,才提煉出來的醬香酒,酒精足有四十度,根本不是大秦酒水能比擬的。
這趙政也是一個狠人,滿滿一杯,直接乾了,真狠人啊。
往日那些來喝酒之人,誰不是隻要了一小杯,而且還必須用一頓飯才能喝掉,這人倒好,仰頭就悶了,待會兒酒勁上來,該不會耍酒瘋吧?
“我....”
“逆....”
始皇被想到自己還有被人這麼詆毀的一天,好想罵一聲逆子,但想到此時的身份,隻能將後麵的話強行咽了下去。
“好酒得慢慢品嘗,若不是沒有足夠的鐵器過濾,靠這酒水,我早就富甲一方了。”
夾起一塊潔白的豆腐,放入口中,接著又是一口小酒,細細地品味起來。
“吸!”
“果然是好酒,堪稱天下絕品!”
李斯知道自己誤會了,小心翼翼的端起酒杯,學著趙子安的動作,淺淺地嘗了一口。
雖然辛辣無比,等完全適應之後,那種直衝天靈的香醇,讓他整個人都感覺飄了起來,一種踩在雲朵上的感覺。